卧室。 没有人。 另外一间卧室。 一股浓重的腥气直冲鼻孔。 刚迈进卧室,鞋底踩着厚厚一层暗红色的液体,变得很粘。仿佛是血。剥下的衣裙浸泡在血液里。 床板上赫然放着一个没有头和四肢的躯干。 血水浸透木板,在地面上凝聚了一大滩,向着四周漫溢…… 从断口的碎肉里支出了骨盆的棱角和白惨惨的髋穴窝。连接的股骨头的腿完全不见。 两条腿,两只胳膊,一颗头,全部都不见了。 那两把插在床板上的刀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