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你枉信鬼神,难道不怕折损了我穆武侯府的福荫么。”
“当日的事情,儿臣始终觉得蹊跷,如今冷眼看着,那个中居道士的话,岂不是有几分可信程度?”
话音刚落,敏玉便看到南宫纽烟的眉头皱紧,缀满了戒指的手指头上,倒是途现了一条条的青筋。
“当日的中居道士已被你父亲处了刑,如今你还旧事重提,是不是要置你父亲,我慕容府于不容之地?”
敏玉什么时候看到姑母这般恼怒过,她忙开口道:“老夫人请息怒,天琪他不是故意的。”
在南宫纽烟的面前,敏玉连夫君这样的称谓,都不敢给到穆天琪的身上。
“敏玉,你刚踏入穆家,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机关算计,这件事情,你不需要多言。”
“夫人……”
“好了,天琪,你就告诉我,这件事情,你希望得到什么。”
那砚冰看到南宫纽烟站的脚酸,忙搬了一把鎏金的椅子来放在她的身后,南宫纽烟缓缓坐下,眼神在四周的人群里扫来扫去,穆天琪的这一着棋,不仅仅是在给敏玉羞辱,更是在抹杀她的威信。
“我不想得到什么,只是既然有冤魂来诉,且应了今年前道士的预言,我就不能不请一道旨意。”
旨意这两个字十分地刺耳,难道这一道道的旨意,不是宫中的那位主子才能给到的么。
“你要跟谁请什么旨意。”
南宫纽烟的言语骤冷,倒是多了警惕。
“太后当年也了解此事的发展,且额娘与她关系交好,若是额娘能动动手腕,说不定人世间就有一桩冤案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胡闹!”
南宫纽烟想不到穆天琪会当着工笔官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太后当年若不是为了前朝的安定,也不至于帮了她这么大的一个人情,这几年来,她南宫家的势力范围逐渐扩大,倒是惹得太后多次旁敲侧击,穆天琪倒是很会见缝插针,捡好了这个时间来申诉她母亲的陈年旧案。
“儿子不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