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个时候,芳轶随她,到了堂屋的外室。
晓君一时出神,齐燕宁撂下这句话后,也都走远了,她忙加紧了几下脚步,紧紧跟了上去。
“夫人,您是说,南宫敏玉那边的人?”
晓君问道。
“南宫敏玉的人和南宫纽烟的人有区别么,这个姑娘表面上看起来公正无两,可骨子里毕竟留着南宫家的血,与她姑母凑于一处,才是真正地让人胆寒啊。”
这么说着,齐燕宁又深深浅浅地跨过了一方草滩。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晓君声带颤抖地说。
“不要打草惊蛇,将现场的证据放好。”
齐燕宁说着,信步消失于暗夜里。
而在东暖阁的房中,梁千洛在偏殿的佛堂中叨念什么,身后站着穆天琪,他斜斜地靠在门框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出好长,像是一曲寡和的琴曲。
梁千洛将串在手上的佛珠摘下,放在佛像前,又郑重地磕了三个头,才转过身来,看见立于门框之外的穆天琪,有些诧异地说:“夫君,来这里做什么”
穆天琪说:“阿碧被囚禁,我的子阑也被收归到母亲的身边,身边都缺了可心的人,反正是同病相怜的人,不如聚在一处,共赏着月色,不好么?”
在梁千洛的面前,穆天琪才能多几分走心的真话。
“阿碧背叛了我,她被囚在齐嬷嬷那里,也不算什么委屈。”
离了阿碧,梁千洛就不将旁人带在身边了,她的花盆底轻扣着砖地,走的不甚安稳。
“阿碧是知道你最多秘密的人,我想,你也只是此时此刻嘴硬了些,过后,还是会原谅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