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虽然对他多有忌惮,但是悄无声息的让他难受,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更不用说,他早就听闻了孟静怡对儿子的态度,单单是心里头的这一关,他就已经不能过了。
“那么,为今之计,只有去找穆天琪了。”
“他?”
南宫纽烟冷冷地笑道:“就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格,就是骗骗他父亲比较容易些,如今在朝堂之上,哪里还有她的立锥之地呢?”
谁是这么说?南宫纽烟的心里头,要有一分侥幸的心理,一山从来不容二虎,穆武侯府世袭的爵位,只有他儿子才配。
“难不成,只有等老爷怪罪下来了,我们才能作罢吗?”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倒是告诉我该怎么办?”
正说着,外头已经有人来报,“启禀老夫人,有一个面生的小丫头说来传话,是让进还是不让进?”
“没用的奴才,也没问问家门么。”南宫纽烟狠狠地说,就差没将手边的玻璃珠子甩到下人的脸上了。
“那丫头自称是喜娟,再问什么其他的,倒也不说了。”
喜娟?
砚冰与南宫纽烟会心地对看了一番,南宫纽烟点了点头,砚冰才让那个女子近前来。
“这会子要传什么话来,大白天的,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从我这里出去的么。”
喜娟跪拜在地上的当会儿,南宫纽烟便说,喜娟小心翼翼地说道:“启禀老夫人,这一趟路,是梁千洛让我走的。”
“她?如今她倒使唤起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