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希望这个部门业绩如何，只是这样荒唐的事情必须有个终点！”

谭笑笑那边语气似乎极为不稳定，显然对于这件事她还是心有余悸。

“这个部门……已经没人了？”

但前者的话也突然点醒了罗毅……

通话那头传来“嗯”的一声，随后又道：“一个月前就已经散了。”

“那为什么这间办公室还这么干净？”罗毅心头也忍不住一跳。

“保洁工作都是公司机器人在做，当然干净了。”谭笑笑不以为然道。

听到这里罗毅也是反应过来，或许普通人不敢进这个房间，但机器人又哪里知道怕？

“你确定都散了吗？”罗毅又反问道。

这一次，谭笑笑也是有几分怪异：“什么意思？”

“职员离职虽然不是我的事情，但这件事影响不小，我有特别关注，人事部说了，是全部离职。”

“可，我刚才进来时明明有人坐在外面那间办公室啊？”罗毅心头一跳，不会吧？

“有人？”谭笑笑那头传来不可思议的声音：“不可能！”

“这间办公室早就被我封锁，只有今天面试你的徐源海有钥匙。”

“徐源海？”罗毅面色诡异：“可是今天面试我的人叫陈钰啊。”

“陈钰？那是谁？”谭笑笑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微弱起来……

尼玛，坑爹呢吧？玩真的？

心中虽然不相信，但是此刻还是感觉到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想，想起来了……我记得……”

“曾经有个面试这个职位的人，好像叫做陈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