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天佩儿告诉他,“我好像怀孕了。”
骆刚:“……”
what?
怀、怀孕?
他本来就不够用的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所以,“我、我要当爹了?”
眼睛倏然睁大,紧紧抓着佩儿的手,紧张问道,“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不是别人的?”
佩儿很是把他臭骂了一顿,再三强调自己的清白,她捂着脸哭,“你要是不信,我这就请了大夫来,一碗药下去,孩子就没有了。”
说着就趴在桌子上哭。
骆刚懵了。
狂喜过后,快步上前把佩儿紧紧搂住,眼里闪动着泪花,瘦削沧桑的脸上是喜悦感动。
“我有后了!”
“我要当爹了!”
“心肝嘞,宝贝嘞,劳资真是爱死你了!”
盼了这么多年,终于……
虽然不是从孙芳草肚子里爬出来的,但只要是他的种子,种在哪块地上,有区别吗?
佩儿推开他,似喜似嗔,“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你不会还让我在外面租房子住吧。”
“当然不会!”
骆刚脱口而出,答应了后才反应过来,顿时一脸纠结,就见佩儿抬起下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就带着你儿子走得远远的,让他喊别人喊爹,你看着办吧。”
有的是整治男人的办法。
当然,孙芳草并无察觉,每天洗衣服做饭,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幻想着什么时候就怀上崽,那时,男人一定高兴得找不着北。
崽子呀……
她一想到白胖可爱的婴儿,脸上满是温柔。
得更加努力赚钱才行。
最近男人说活不好找,每天拿回家的钱越来越少,这样下去可不行,连孩子都养不活。
孙芳草擦了擦脸上的水,起身去厨房提了一桶热水出来。
“娘?”
扭头看到一旁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件脏衣服神情呆愣的朱三丫,她皱起眉头,小声喊道。
婆母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在走神,像……
有心事。
可家里什么事都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