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百无聊赖的出神,紫孚却匆匆进来,“太后,北门放了凤鸣烟。”
魏氏噌得坐起来,“确定是凤鸣烟?”
“千真万确,还连放了两支。”
魏氏略一想,急忙下床:“快,赶紧给本宫梳洗,他好几年不曾放过凤鸣烟了,定是出了什么事。”
紫孚却行动犹豫:“......太后,老奴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魏氏顿了顿,“紫孚...除了宫宴,本宫有多少年没见过他了?”
紫孚想了想:“三四年了,自从皇上知事后,凤鸣烟就再没响起过。”
魏氏捋了捋鬓角头发:“既然如此,若非要紧事,他又岂会放凤鸣烟,直接让万喜送信即可。”
紫孚再一想,便不再犹豫,“太后说的是,老奴这就给太后梳洗。”
半个时辰后,寿康宫大门打开半侧,两个漆黑身影匆匆而出,紫孚一手搀扶着魏氏,一手提着灯笼,二人一路往北门急去。
裘万敖好些年没放过凤鸣烟了,他亦是一身黑袍隐匿在黑暗中,也不知等了多久,不远处传来两声口哨声,裘丙会意,也跟着吹了两声,很快,微弱的烛光就出现在二人视线中。
紫孚和裘丙都识趣的退开。
魏氏摘下帽子,就着旁边的一点微弱灯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心神一阵荡漾,她上前将其拦腰抱住,语气轻柔:“我们好些年没这样私下见过面了。”
裘万敖松开魏氏的手,正色道:“万喜失手,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亲自来见你,那个姚肆,果真是...皇室之女。”
虽已有心理准备,可得到确认后,魏氏依旧惊的不轻,她微微颤抖,咬牙恨道:“想不到,想不到那狐狸精,竟没死,她还敢入宫......”
“不是她,是经家的长子经正与。”
魏氏更是惊愕:“经家,不是早就满门抄斩了吗?他是怎么逃出去的?那当年死的...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