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加西亚道,“组织应该写一个士兵面前不能提起的敏感题材集合,小孩,美国队长什么的。”
“听说上头也对这个不是特别清楚,咱们是分部,士兵原来是苏联那边的,后来才运过来,交接做的也不好。”胡迪尼道。
加西亚这时已经没有在听他讲话了,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又来了,他似乎抓住了一点线索,但是也没办法搞清楚。
小孩,美国队长,狙击手,狙击
他皱眉,脑海中出现士兵的眼睛又立刻将他赶出去,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他进入办公室后拿起自己的电脑开始搜索。美国队长,狙击手,狙击,这几个关键词下来,一张照片出现在他的电脑屏幕上,下面的介绍写的是巴基巴恩斯,美国队长的密友,上面甚至还有他和美国队长的采访视频。
加西亚感觉有什么抓住了他的心脏,他的大脑开始呐喊让他不要点开那些图片,不要点开那些图片,那是一种非常坏的预感,但是他强迫自己相信理性,不要让感性控制——他一直都是这么强迫自己的,于是他点开了那张图片。
去他妈的理性。
去他妈的九头蛇。
去他妈的神盾局。
去他妈的世界。
“我以为我一直折磨的是一个工具,一个从出生就被九头蛇培养为工具的人。”
加西亚靠在医院隔离病房的玻璃上,对里面躺在病床上的红发女人道。女人只是躺在那里,她听不见加西亚在说什么,当然也不可能起身拥抱他,安慰他,鼓励他,像是之前她所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