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残酷，那样的残忍和绝望，即便是最后的治愈都让人心生悲凉。

什么叫做折磨，什么叫做残忍，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一切都是那样血淋淋地揭开了。

在那之后，并没有人再直接骂《水果硬糖》里面的海莉，至少不会再明着骂海莉。

……

“十一，我是真的非常希望能够和你合作，将《素媛》这个故事拍出来，十一，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就像你当初演的那部《熔炉》，还有现在这部《水果硬糖》，我也想每个人都知道素媛的故事，就像你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不要用满腔的愤怒和眼泪结束，要凝视真实直到最后，重要的是永远记住真实，这才是拯救希望的稳固的根基。”

宋晴望着包十一，说道：“《水果硬糖》那些人攻击海莉，就是因为残酷的事实并没有摆在那些人面前，我们就是需要将这样的故事拍成电影，真正地出现在那些人面前，这样他们才会更加清楚明白，正视那些残忍，正在发生的事。”

听着宋晴的话，包十一笑了笑。

那笑容有些冷。

……

然后，包十一望着宋晴正声说道：“宋导，我可以担任电影编剧。”

宋晴一听包十一这话，自然是非常高兴，她这次过来就是想和包十一谈一下《素媛》的电影改编一事。

同意担任编剧之后，包十一又笑着问了一句，“宋导，你说为什么现实中有很多叫素媛的孩子，却没有那些叫海莉的孩子？”

宋晴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包十一这个问题。

包十一又问道：“你说如果海莉那样的事真的发生了，那些人会怎么说？”

话是这样，不过包十一嘴角一扯，似乎并没有特别期待宋晴的答案。

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答案。

他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