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整整度过半月,这段日子,对于李昭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噩梦,他首先和一帮子人西进陇西,在前线的军营里展开轰轰烈烈的大练兵。
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扬声笑语,蔑视禁约,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李昭的脑子里,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全部都是军规,而且斩这个字,印象之深刻,绝对是从未有之。
“哈!”“哈!”“哈!”
校场上,数百健儿正在大操,演练战阵,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可不是说说而已,大汉军队的操演在边军方面,可以用频繁两个字来形容,内地军队都没有这么勤加苦练。
李昭在第二排的长枪手,不停的突刺,他需要学会的就那么几个简简单单的招式,但却反复进行了不下千次万次,以便他在作战时,可以下意识的发挥出水平,而不是因为精神问题,导致吓得不能动弹。
敢死营这在陇西大营里面,是一个相当特殊的一支力量,因为每次都是第一个冲上去,但凡有硬仗恶仗首先都会让他们去,导致战死的数量太多,所以只能拉壮丁来填补空缺。
一名身穿铠甲的小将,就是那天对李昭等几百人喊话的敢死营校尉,他的名字叫做杨大力,就是一个平民出身的人,不过作战勇敢,加上得到了征西将军,曹侯的赏识,所以被封为敢死营校尉。
杨大力手持长枪,骑在凉州战马上,面色严峻的看着操演的敢死营兵马,摇头道:“大部都是新兵,虽然有训练,但是未经战阵磨炼,恐难以苦战,这可如何是好。”
先不提我们的杨大校尉是如何的担忧,李昭在操演完成,一声解散以后,连忙拿着自己的长枪,准备迅速跑回自己的营房,他是不准备再在这个地方,待上哪怕一秒的时间了。
所谓的营房,也就是破烂木头和树枝,加上一些草,搭建起来的屋子,勉强可以遮风挡雨,里面有很多的木板,上面还有一层被子可以盖着睡觉。
李昭躺在硬硬的木板上,把自己的长枪当做枕头躺上去,被子往身上一裹,不出一会的时间就是酣睡声震天,在这里呆久了,也就慢慢适应这里的一切环境,不得不说适应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李昭现在的身体是异常健康,甚至还有明显的肌肉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