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已坐上军舰准备回航，这次的剿灭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剩下的安定工作海军会另派人前往。

甲板上不少海军相互吹嘘，炫耀自己剿灭了多少人，获得多少战功。也有些第一次参与剿灭任务的海兵，不时跑到船边大吐特吐，在周围同伴的调笑声中融入氛围。

“我给你们说，你们是没有见过零葬老大出手。”一名海军侃侃而谈：“我都没看见他怎么出的刀，周围海贼就倒下了。要不是从服装上认出是零葬老大，我都想举手投降了。”

“哈哈哈……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不过说起来，悬赏亿万贝利以上的海贼还真是难对付啊！凯莎中将都负伤了。”一名海军接过话茬，周遭的小团体陷入短暂的思索。

而罗凌本人则是独自一人靠在船边，看似闭目养神，实际上思想早已陷入灵魂深处。

“虚罗，虚化是你搞的鬼吗？”回想起当时的情况，罗凌向虚罗问道。

“白痴，别太高看你自己了。”虚罗端坐在石椅上表情不屑：“我可没兴趣控制现在的你，你弱小到我提不起兴趣。”

“那这次是怎么回事？”

“这可不算是虚化”虚罗淡然开口。

“不是虚化？”罗凌不解，虚的面具都已经出现在自己脸上了，又怎么不算是虚化。

“虚化，是死神向虚转变的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很快，可以说几个呼吸之间就能完全变成虚。而你不过是只带上了一个面具而已，真要算起来应该是不完全的假面。”

“不完全的假面？什么意思？”

“这要问你自己了，当时杀人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罗凌思索，自己刚开始有些不适，随着几个人倒下后不适减轻。而更多的人死去后自己已波澜不惊，后来……

看着沉没的罗凌虚罗开口：“有没有感到快感！”

“快感？”罗凌惊恐，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内心的确有一丝变态的快感。

“挥手之间剥夺别人的生命，有没有感觉自己像神一样漠视，强大。”

罗凌更加惊恐，因为虚罗说的的确是自身有过的念头。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虚的面具，是因为那一刻你在像我靠齐，感受到了我的气息，而你下意识的抓住了这道气息。”

“你是说我变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