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两步、三四步，望着明月，望着灯。

“你家有茶叶没有？”

“干嘛？”

“喝口热茶解解酒，不然回家被老妈子骂。顺便送你回家，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好像有绿茶。”

“走吧，快回家，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好吧。”

一口、两口、三四口，喝着绿茶，捧着杯。

“嗯。不要。”

“太晚了，还是在你家睡吧！”

“不要在沙发上，抱我上床！”

杨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回头一笑百媚生，活在梦中一千年。

4

西门霄在被窝里，握着沐芷芯的手不松开。

沐芷芯脑袋搁在西门霄肩膀身体紧挨着他。

两人都有些累，因为做了两次，第一次长些，第二次短些。中间隔了两小时。

“天亮了没有？”沐芷芯慵懒地问。

西门霄放开沐芷芯小手，抱住她的脑袋，亲了下温柔的说：“没亮，继续睡吧。”

沐芷芯抱紧西门霄，练舞蹈的她对这个男人的肌肉传来的触感非常痴迷，脑海想着：“练武居然会有这样结实紧密流线型的肌肉。”头埋在西门霄的胸口，嘴里嗡嗡地说：“嗯。。。我继续睡，你可以走了。”

西门霄愣了：“为什么啊？”

“天亮了被人看到不好。”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碍的着谁啊？”

“碰到邻居，会有闲话。”

“现今这种居住模式，大家都陌生的很，没关系，我天亮了走。”

“不行哪！我妈买这间房子，特地买到她妹妹，我阿姨隔壁，所以邻居是亲戚。你乖点听话好不好。”

“额。。。那好吧！走之前，再做一次。”

“滚。”

5

深夜凉风席席，城市寂寥无人。西门霄骑着单车，吃了仙丹似得精神振奋。“哥也是有女人的人了，逼死单身狗，哈哈哈。”

男人有才、有趣、有性格，是可以和金钱对抗的。自甘堕落，在庸俗里打滚，悟不到这个境界。抱着钱去解释世界，解释女人，那你的环境就是一个算计的世界，累不累啊。

哼着小曲儿，骑着车，一切静宜，只有自己。西门霄觉得这座讨厌的城市突然美丽了起来。

突由地响起一道刺耳刹车声。西门霄在一个路口拐弯，前面一个人站在单车道，拦住去路，只能刹车。

西门霄没有说话。拦路人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打量起对方。

拦路人很高、两米左右，身材呈流线型，站姿很正、不偏左右、正当中，两手下垂于两腿同宽，两肩下榻，腰背微弯，无精打采地站在哪里。

西门霄霎时提起全部心神，真正的武术高手和小说全反，没有太阳穴鼓起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高手只在交手瞬间爆发气势，平时就和普通人一样，甚至不如普通人。高手的特征要看是否塌肩，塌肩不一定是高手，高手一定塌肩。因为塌肩是交手的秘诀。

十秒钟过后，西门霄将单车靠在一边。掏出手机和钱包，放在单车篮筐里。身上无累赘后，走向拦路人，距离五步时停下。这个过程拦路人一言不发。

“何事？”

“几个月前大停电期间，你拿榔头砸了两个人，我来报仇。”

“有这事？我忘了。你有证据？”

“停电时期，监控停工，没物证。”

“有人证。”

“三天无电，犯罪的人海了去了，个个都做过坏事，为自保没人指证。指证也没用，这个情况警察只能抓典型，敞开抓，几百年都抓不完。你砸的是流氓，警察可能还要谢谢你，减少他们的工作量。”

“哦。法律都不治我，你想代替法律。”

“我不代表法律，我就是个来报仇的。”

西门霄笑了，食指过头顶一圈：“周围可是有监控的！文明世界，动手成本很高。”

拦路人得意地笑了：“这个位置，只有两个监控在拍摄，不巧都坏了。而有监控的地方死角我都记住了，报完仇，随便逃，没人抓得住我。”

西门霄无奈又无辜地摇摇头，笑道：“我真是不幸啊。”摇头说话时，腰往下塌，尾闾上提；缩紧、上提：开胸让气息顺畅：两肘里缩，肩膀自然下垂。此时全身松活，呼吸流畅绵长，已是最佳对敌状态。

“我有个注意，你也不用拼命了，这样，，，。”话没有下文，手臂瞬间抬起，手腕抖动，放钱包时偷偷扣在掌中的银行卡，向拦路人面门飞旋激射而去。同步动作，西门霄霎时暴起，右手并指如剑，直插拦路人咽喉。

拦路人左手背扬起，击中银行卡背面，卡被击飞。脚步左右移动，斜角冲上。

两人五步之内，瞬间几个交错后，瞬间贴近交换位置。交换刹那，西门霄两指点中拦路人喉咙。拦路人同样并起两指，轻点了下西门霄前胸，而身体同时有瞬间拉伸，好像突然长高了一分。

瞬间一招交手后，两人分开，站立不动。

拦路人喉咙下方，有一谈谈红点。

西门霄愣愣地站立原地，眼中不甘和震惊。

“武术黄金十年后，暗劲失传已有百年。今日有幸得见。。我本应该无憾的。但就在刚才我终于有了心爱的女人，尝过人生最美的肉味。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啊。太令人，不甘心了。”

话毕，两道鼻血从西门霄鼻腔射出，身体瘫软，脑袋直坠地面。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心中最后想道：“要死了吧？太他x亏了。”

拦路人，看着死去的西门霄，摸摸咽喉下的红点，自语：“不错，能碰到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