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霄：“哈哈，有陪玩的姑娘没有？”

微生璐保持微笑：“有的。”抬起手臂，手腕上的手表闪烁了一下。空地上出现四个美女的全息影像。“这四位满意么？你想选那位？”

西门霄：“这四位美女，都很真漂亮，我都选。”某人决定，脸皮什么的，先不要了。

微生璐并不惊讶，保持微笑：“可以的。”

西门霄：“晚上，让她们陪睡行么？”

微生璐不惊讶，保持微笑：“可以的！”

西门霄：“让你，陪玩行么？”

微生璐保持微笑：“可以的！”

西门霄给出致命一击：“让你陪睡行么？”

微生璐顿了几秒钟，但还是保持住微笑：“不可以。”极为坚定，不容反驳。

西门霄：“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我们去唱歌吧。”

唱了一小时歌后，西门霄唱完‘好酒歌’，放下麦，转身和美女们喝酒：“来，美女们，干杯干杯。”老酒满杯，喝老酒如喝水。

酒喝过，感觉唱歌没意思无聊，来到微生璐面前。“射击场地在哪里？我想去玩玩。”

美丽的眼睛看了看西门霄，微生璐好心道：“你喝多了，让女孩子们带你去房间休息吧！明天起来再去射击如何？”

西门霄贴身一屁股硬是坐在微生璐旁边，带着笑意说：“你意思是，我喝多了，去射击不安全是么？”不等微生璐回答，脸贴近她侧脸，不要脸得说：“放心，我很注意安全措施的，射击这种事，不会‘弄’出生命的！”一语双关，成年人都懂得。

微生璐被气煞，快速站起，一句没说，理也不理西门霄，直径离开唱歌间。

看着推门离开的微生璐，西门霄满脸笑意，快速起来跟上。走时不忘招呼四位美女：“姑娘们，来，我们去打枪。”

射击馆很大，装修简约冷硬，西门霄来到射击台，四个美女站在后面。微生璐递上手枪和30发装子弹弹盒，严肃的说：“没有安全员，死伤概不负责。”

西门霄似一个油腻中年人的好色眼神，盯着微生璐的眼睛与眉，目不转睛。心说：这女人的眼和眉，真美，美的像一首赞美诗。看着看着，西门霄突然觉得，这眉、这眼好像沐芷芯。仔细看还是有些区别，芷芯的眼和眉要清冷些，童真些。

西门霄忽然感到心痛难受，胃、喉咙像灌了铅，吞不下，吐不出，没头脑问微生璐：“你会负责么？”

微生璐觉得西门霄看自己的表情很奇怪，问的更奇怪。照字面理解绝对是调戏自己，但语气非常温柔，这么奇怪的问话，微生璐有些头大。“不会。”

内心意念中，一把刀斩下，负面情绪霎时断绝消失，西门霄回应以微笑。

接过手枪和子弹，退弹夹，压弹。心道：“9，双排弹夹，弹容量15发，可单动双动，精度高，故障低，结构简单便于维修，寿命5000发以上，弹头初速390米每秒，有效射程50米。”西门霄当过兵，对枪械感情深。

压弹完毕，三点一线抬枪瞄准，跟微生璐道：“在部队一年就一次实弹射击，根本不过瘾。那时打的是自动步枪，手枪军官才有资格用。”

话毕，枪响十五声，枪声暴烈。西门霄以武术腰劲抵消开枪后坐力，一枪接一枪，开枪速度极快。头顶上方显示屏，可以看到靶子中弹环数，没什么准头。对西门霄来说，他只想开枪而已，中不中是无所谓的事情。

后面四个美女被狂暴枪声，吓的花容失色，微生璐好些，但脸色有些苍白。“面相秀气，内心暴力，气质像把在鞘里的剑，触之便会拔剑杀人，暴力男，令人讨厌。”

收枪，翻腕，退弹夹，压弹入槽，抬枪，暴烈枪声依旧。一盒子弹打完，吐出口气，自顾自道：“我不是崇尚暴力的人，只是被暴力烙印下了印记。”

“啊。”微生璐没听清，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说的。

射击台上，西门霄放下枪对微生璐道：“哪里睡觉，我想休息了。”

微生璐指了指四个美女：“她们知道，让她们带你去吧。”

西门霄转身上前，随便搂住一个美女对她到：“喜欢古文化么？。”

被搂住美女有些脸红，娇弱地说：“挺喜欢的。”

西门霄：“哈。我和你说啊。金瓶梅其实不是黄书，文化成分很高的。”话说一半，对另外三个道：“你们自便，明天再找你们啊。”

接着和女人们一通调戏瞎说后，搂着怀里美女像个下流的好色男人，迈着典型的醉汉步法，开房去了。

送走西门霄，微生璐留在射击馆没走，优雅的走到靠墙的茶几边，随便选了张椅子坐下。

茶几上有茶具，有茶叶，手上开始动作。

茶叶是干瘪、枯萎的金莲花，茶具是玻璃壶。玻璃壶里泡金莲花，底下座托，点上蜡烛，小火温茶。渐渐地干瘪、枯萎的金莲花在水中绽放，变成一朵包含古意的睡莲，而茶水荡漾着晶亮的黄色。美，真美。有人喝茶就是喝水，有人喝茶把生活给升华了，喝出了艺术。

微生璐静静地喝着，一会儿后，一个穿蓝色夹克的男人进入射击馆，来到她眼前。

“你好，我叫令狐正我。”

“微生璐。请坐。”一杯茶水推过去，微生璐道：“喝茶。”

“谢谢。”令狐正我坐下，端茶，抬手喝完。“我们直接谈正事吧？”

内心只有标准的人，心无外物，唯有任务。微生璐对男人的直接和不客套，展现强人作风，简洁回答：“好。”

令狐正我：“我是人神事务局，五组新组长。这里说话方便么？”

微生璐：“随便说，没关系。神对人所做的工作和动作，一点兴趣都没有。”

令狐正我言简意赅：“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