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她还要想起那个男人？

“华紫苑，你到底怎么了？之前都还好好的。”

是不是听到他说的那些话，气的？

华紫苑摇头，不愿意多说什么，“多谢你帮了我，你我之间算是扯平了。”

“这么快就要和我扯平，华紫苑，你是不是太现实了一点？”

华紫苑心里来气，愤怒的说道：“慕非凡，我救了你，现在你救了我，我们扯平了，这不是现实，这是事实。我不想和你们这种贵人打交道，而且你的妹妹慕锦鸾主使陆洋那个混蛋欺负了我的好友，我早晚都会找她算账的。你认为，我们之间还有谈话的余地吗？”

锦鸾的事情，她还记得？

慕非凡的眼底微微一闪，“锦鸾做错了事情，已经受到了惩罚，顾霆臻把她关了几天之后，将她送回国，现在她被囚禁起来，失去了自由，这样还不够吗？

“不够，永远不够！”

华紫苑怒道，只可惜她现在身体虚弱的很，说话的声音太没有气势，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你……很恨锦鸾？”

华紫苑想也没想就回答道：“是，我很恨慕锦鸾，她是个冷血的女人，像她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有法律拦着的话，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当初她差一点就杀了陆洋，又怎么会放过慕锦鸾这个幕后推手？

“你恨锦鸾，是因为白素素的事情，还是因为……顾霆臻？”

慕非凡问这问题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看到她此刻一张脸苍白不已，但眼神却杀气腾腾的，他就十分不爽。

她难道不知道她是个女人吗？

女人虚弱的时候就该有虚弱的样子。

闭上眼睛，华紫苑低低道：“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顾霆臻这个名字，好吗？”

她的语气，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