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很清楚，为何还要……”

“我清楚的，只是《青囊经》表面上的用处，并不知道它的内部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让那么多人都想拿到手。”

眯起黑眸，顾霆臻深邃的眸光中透着一股子刺骨的寒意。

“慕锦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你和华紫苑在一起，是为了华佗世家的《青囊经》里面的秘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看不上她的，对不对？你今天见我，也只是想知道她在哪里，好从她的身上得到《青囊经》。”

慕锦鸾说的斩钉截铁。

这样的话，不是她自己能说出来的。

顾霆臻捏着切牛肉的刀子，手背上冒出几根青筋，“这样的话，是数字集团的人教你说的吧？”

“你只要回答我，是与不是。”

顾霆臻若是回答不是，若华紫苑真的在慕锦鸾这个女人的手里，这个疯女人一定会对华紫苑不利的。

如果说是，她或许会因为爱慕自己，而把华紫苑交给自己。

利弊，就在眼前，如此明显。

可不知怎么的，顾霆臻就是说不出口，也无法说出那个答案。

那不是他心中所想，让他如何欺骗自己？

他爱的，是华紫苑这个人，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爱她。

如果是为了《青囊经》的话，他不会绕这么多弯子。

慕锦鸾盯着顾霆臻，等候着他的回答。

她想知道，在顾霆臻的眼里，是不是权力和地位更加重要？

如果是的话，她就改变主意，她只杀华紫苑一人就好。

这个男人，本该和哥哥一样的，婚姻都只能是利益的桥梁，如果他的心中，权力和地位最重要，那么早晚有一天他会和自己联姻的。

只有哥哥能帮他巩固他的地位。

慕锦鸾期待听到顾霆臻给自己一个想要的答案，她忽略了，她的身体里还有数字集团埋下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