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赛尔维西一直在耳畔告诉她，要保持绝对的冷静，一定要冷静，否则就会失去杀了华紫苑的机会，她早就要动手了！

“好，你想怎么说都可以，我无所谓，但是华紫苑你记住，你一定会为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负责的，你会后悔的。”

“是吗？”华紫苑冷冷笑了笑，看向了神色莫名凝重的慕非凡，“慕非凡，我真是想不到，你为了慕锦鸾这个不成器的妹妹愿意孤身犯险来到s国帝都，上次的恩情，算我欠了你的，以后我还是会还给你一个人情。”

“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要你还什么人情。”慕非凡淡淡道，“我只是希望你……”

“那是你的事情，还不还，是我的事情。慕非凡，你为什么去江州，我想，你自己是最清楚的，我虽然知道的内幕不多，但也明白你的用意。”

“我……”

“那些我都不会计较，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是我所愿意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样的话，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我欠你的，也会想办法还给你。”

如果他说想做朋友，不好意思，在慕锦鸾用毒鞭抽自己时，他为了慕锦鸾拦住自己的生路时，就已经不再是了。

如果他说想做敌人，她还欠了他一个人情，会先还给他。

慕非凡没想到华紫苑的态度如此坚决，很多话，在喉咙处滚动了好几次，都没办法说出来。

这里人太多，有些事情他没有办法好好的解释，慌乱……华紫苑也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

气氛，渐渐静止了下来。

华紫苑也不再废话什么了，她靠在顾霆臻身侧的一个大理石的柱子上，闭着眼睛小憩一会儿。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顾霆臻从剧痛和黑暗的煎熬中睁开眼睛，当他看到华紫苑就在自己的身边时，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闭上眼睛，再次睁开。

看到的景象没有消失，这不再是他从前思念她过度时产生的幻觉，是真的她。

胸口上的剧痛缓解了许多，但身体还是有些难以控制，他想站起来。

莫少校眼尖的看到顾霆臻醒来，连忙过去扶着他，“首长，您这是要做什么？”

听到莫少校的声音，华紫苑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一双如黑宝石般耀眼的深邃眸子正盯着自己，她的心里噗通噗通的跳动起来，就像装了千万只小绵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