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走到一名军士身边站定,冰冷的目光落在那士卒身上,令他如坐针舌毡,感到浑身不自在。
原来那名士卒怀里挟着一个大包裕,鼓鼓腾腾的,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里面装的什么?”
苏云的语气很冷,就像呼啸的朔风,冻人骨髓。
“一些衣衣服,俺觉的漂亮,想想留着将来给俺媳妇穿,穿”
苏云目光一厉,士卒凛然噤声。
这样的士卒不在少数,许多士卒或抱或背,身上挟带了不少东西,最离谱的有个家伙居然还背了快玉石屏风,这会儿一千虎狼看起来已经不像是支军队了,更像是一群逃难的难民。
如果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路,不用城卫军来袭,光是累就足以把一千虎狼给累垮了。
苏云表情似刀,转身走到队列前面。
猎猎寒风自镇口空地上刮过,荡起苏云那头狂乱的黑发,萧肃的杀机从他猩红的眼睛里流露出来,像锋利的钢刀刮过一千虎狼的心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息。
“把这些没用的东西都扔了!每个人手里只准拿武器,身上只准背粮食,谁要是敢不听号令,长刀侍候!你们是兵,是军,不是难民!”
“扔了!”
管亥和秦迈嗔目大吼,士卒们纷纷将包裕和没用的家伙什儿扔到地上。
苏云闷合哼一声,眸子里杀机大盛,手一招,四名凶神恶煞的士卒已经押着两名垂头丧气的士卒来到了队列跟前,仆地跪倒在泥泞不堪的地上。
苏云冰冷铿锵的声音像坚硬的石头滚过每一名士卒的心坎。
“昨天进镇之前,我曾明令,绝不准祸害贫苦百姓,否则杀无赦!可是昨晚上,仍然有人不听号令,私自潜入民户,杀人放火,奸合淫合妇女!老子说话算数,谁要是触犯了禁令,天王老子也照砍,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