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预想之中的雷霆霹雳,风庭敬不禁一喜,“母亲,儿子有几分把握。”
“有几分把握是不行的,必须得中,要不然如何向你先生交代,这段时间你且用心备考,还有三个月,也算来得及。”
风不二与风夫人一番敦敦叮嘱,而后没有再责罚,只要求风庭敬必须中举人,良久之后,回房歇息。
没有受罚,风庭敬轻松了不少,竖日,来到老师家,发现老秀才满头满脸的伤痕、淤青,心中了然,不禁深深的歉意。
倒是师母像没事人一般,对待风庭敬没有什么微词,一如既往的关照,甚至比之前还要细致了几分。
看来风平浪静,风庭敬努力备考,期间一有空闲就是对萧良人的各种勾搭。
萧良人不过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又初识其中滋味,自然经不起风庭敬的各种勾引,不过几日,就把老秀才和师母告诫忘得一干二净。
萧良人家中有老秀才的私塾,众多邻里的子弟来此就学,家境不错,生活环境还行,成长的也不错。
不过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年纪,青春之际,肤若凝脂、五官精致,是一个大美人的坯子,之时胸前才露尖尖角,初显胸怀。
风庭敬体会了一番真正的青梅出马,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宽衣解带之后,风庭敬真正的明白了从小玩到大的感觉。
适逢乡试已毕,秀才们赶赴府地,由府地组织之后,送往州院,开始会试,夏国的科举制度有所不同。
每年春末,由府地组织从各县选择童生进靠,泽前十为秀才,而后于初秋之前赶赴府地,由府地送往各郡参加会试,择前五十称为举人。
之后于中秋送往各州,参加贡试,贡试择前一百人为进士,送往夏都经过一轮廷试,前三甲奉召天子殿试,定下状元、榜眼与探花,每三年一度,称为秋闱。
时近夏末,各县的秀才要自行赶往府地报道,风庭敬也到了要出发的时候;在回家收拾行李之际,在家中书房之中,风庭敬居然发现了一本春宫图。
“爹娘啊!你们年轻的时候也……!”风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