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吧，食堂的弟子是哪个院的？”

“额，服了你了。”方芸拍了拍额头，“我以为我的交际已经够闭塞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夸张，道院的哪一道不用修炼呀。

“器道、医道要是不修炼，和普通的铁匠、郎中有什么区别，养猪的还算御兽师呢？神医谷的蒲仙老人活了几百岁了，不修炼怎么可能活那么久呢？”

方芸很想点一下刘云的脑门，不过一看刘云的样子，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这种动作做到刘云身上的确有些违和，做这种操作怕是要打起来吧。

“有道理。”刘云想了一下，就屠刚的手段，普通人肯定是做不到的，不管是感官还是技巧，都必须建立在深厚的修为之上。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不会是想我了吧。”方芸嘴角弯弯，露出洁白的牙齿。

“不是，我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刘云理直气壮，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哈哈，你还真是，有什么问题快说吧，你说了我也有话说。”刘云说话一直是这样，方芸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

“嗯，你知道这是什么茶？”刘云取出一个精巧的小盒子，里面装的正是冯亮送的茶叶。

方芸仔细地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皱了皱眉头。

“怎么样？不知道就算了。”

“等一等，别急。”方芸挥手阻止了刘云的问话，一脸专注的样子，闻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

“好了吧，你要研究就带回去吧，反正也没多少了。”

“有了！”方芸嘴角一笑，仿佛有了结果，“挺香的，应该……是你的体香，哈哈。”方芸俏皮地笑道。

刘云扬起袖子闻了闻，自己才洗过澡，衣物也很清洁，好像没什么气味，更别说体香了，“我一个直男，不，我一个男的，哪有那东西呀，你别嗅了。”

“不，这上面就是有你的体香，把茶叶的味道都盖住了，哈哈。”方芸看到刘云的反应，鼻子装模作样地吸了一下，不得大笑起来。

“求求你别嗅了。”

“哈哈哈！”方芸笑得合不拢嘴，“那你闻闻我有体香吗？”方芸把白玉一样的手臂伸向刘云。

刘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呵呵，你先闻一闻。”方芸把左手向刘云递了递，另一只手掩嘴轻笑。

第一次和女子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看着眼前的玉臂，刘云脖子往后缩了一下，鼻子微微抽动，表情有些疑惑，“怎么回事？”

“怎么样，神奇吗？”方芸晃了晃手臂。

“体香原来是这样的，不过……”刘云若有所思，但又有很多地方想不通。

“哈哈！”方芸左手一松，一个小小的袋子在她手中晃了起来，“这是我的老师送给我的，清凝花香囊。”

医道院不比武道院，人很少，老师和每个弟子的关系都很好，清凝花有安稳心神的作用，送给弟子做香囊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