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画没听明白。

“若是正常数据足以支撑最终的论据，就省事一点；如果正常数据不足以支撑，那就伪造一份能够支撑最终结论的数据出来。”薄司擎的声音很平静，“最终，研究者若是不敢或者是不愿意发布结论，就利用网络漏洞，假装把数据给偷出来，公布于众。”

薄司擎说的很简单，可云画随便想想就知道，做起来有多难。

“我会尽力。”薄司擎压低声音说道，“到时候还会有诸多渠道，比如宗教的力量……这些你不用知道的太清楚，我会安排人去做的。”

“会耽误你的时间吧。”云画咬唇，“你哪里有精力去做？”

“傻。”薄司擎笑，“不需要我亲自动手的，我只需要吩咐下去即可。”

“可你要怎么跟动手的人说？”云画还有些担心，“他们不会泄露消息吗？到时候真的追究到你身上怎么办？”

她必须要考虑到这些可能的因素，万一追究到薄司擎的身上，那她还不如拦着薄司擎，什么都不让他做呢！

对云画来说，别人的生命，怎么都比不上他的更重要！

“没你想象中那么难。”薄司擎轻声道，“我有很多渠道，别担心。”

“一定注意安全。”云画叮嘱。

“知道了。”薄司擎的笑容更深几分，“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注意安全的。”

“……”

在飞机快要降落的时候，云画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第一次跟你提起梅姐的时候，你警告我离她远点，为什么？”云画忽然说道。

她觉得梅姐跟薄司擎不像是有仇的样子啊，可是薄司擎为什么要警告她离梅姐远点？

提到这个问题，薄司擎顿时一僵。

好半天，他才轻咳一声：“没什么，她比较喜欢恶作剧，我怕她欺负你。”

“……怎么会？”云画眨眼，“梅姐不像是会恶作剧的人啊。”

“……嗯。”薄司擎言不由衷地点了一下头。

云画看着他，忽然笑了：“哎，你是不是在她跟前吃过亏？”

“……”

好了，不用问了，看这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了！

云画真是好奇，像薄司擎这样的人，梅姐怎么会坑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