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澜……可,可澜救我,送我去医院,不要送我去天桥下……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都答应……”
郑可馨再也顾不上任何尊严,她用尽一切努力,想要说服宋可澜,让宋可澜改变主意。
药效已经发作,她连站都站不住,只能匍匐在地上,卑微得像一条狗一般,朝着宋可澜爬过去,抱着宋可澜的脚苦苦哀求。
宋可澜笑了。
她缓缓地蹲了下来,盯着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郑可馨说道:“放了你?呵呵,你知道我被迫嫁给陈恩元,我过的是什么生活吗?你知道我每天被陈恩元换着花样折磨摆弄,还用摄像机录下我最不堪的姿态时,我是什么感受吗?”
郑可馨死死地咬唇。
宋可澜温柔地笑着,轻轻地拍了拍郑可馨的脸蛋,“你知道陈恩元不能人道吧,那你知道他有什么癖好?呵呵,男人都是这样,自己是太监,还偏要在女人身上证明他变汰的掌控欲,证明他能让女人得到满哫……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事儿吗?他自己没有那二两玩意儿,就戴了个假的,在我身上狠狠……”
宋可澜的语速太急太沉太狠,以至于她都呼吸不过来了。
她长长地吸了口气,又伸手温柔地将郑可馨额前的头发给捋到而后,看着郑可馨那已经因为药物而猩红一片的眼睛,宋可澜笑了起来:“更变汰的是,他用那假玩意,还非逼我叫,逼我说他厉害,否则她能连续折磨我几天几夜……吁——”
宋可澜笑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郑可馨:“对我来说,这样的日子永远没有尽头。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所以,我只是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我错了吗?你有什么脸让人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啊!你说啊,谁来放过我!”
……
药物完全发挥。
郑可馨觉得自己就像是春天里的母狗,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她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剩下疯狂的渴望。
可是偏偏,她的意识无比清醒,她清醒地知道他被保镖们从陈恩元的别墅带走,清楚地知道在车上那些保镖对她做了什么,也清楚地知道保镖们一个个玩够之后,终于把她带到了天桥下,也清楚地感受到一张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在向她靠近……
这是她第三次感到绝望。
这份绝望,远比第一次第二次,要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招架……
几十个流浪汉!
郑可馨要疯了。
她已经感觉到药效在自己体内开始发挥作用,她猛地站起来,可是腿都在打颤,浑身都热得要死,恨不得自己伸手嘶掉自己的衣服。
不不不,不能,不要。
她努力用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的双手。
可是这种来自黑市的新药,实在是太霸道了,药效发作起来又快又猛,简直让人完全无力招架!
郑可馨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几十个流浪汉给……她就想要崩溃。
她不是没有做过出卖身体的事情,比如之前为了好好地掌控郑利安,她甚至不顾血缘关系,故意诱惑郑利安,让郑利安上钩。
她的计划也的确成功了,有她跟郑利安的血缘关系在前,她又诱使郑利安对她产生了龌龊的感情,甚至还发生了实质上的关系。果不其然,郑利安对她的愧疚达到了姐姐!
她越是安慰郑利安,说是她自愿的,郑利安就越是心里不安,对她也越发愧疚,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包括她装作好奇问郑利安一些政治上很敏感的问题,郑利安都会告诉她,在她崇拜的眼神之下,郑利安甚至会主动说更好。
还有就是,对别人来说是绝密之地,甚至就连郑利安的亲女儿郑依依都不能进入的书房,她郑可馨出入自由。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位高权重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间,这种感觉根本不是金钱能够带给她的!
郑可馨也终于明白主人的意思,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风景也不同,心境不同,感受到的就也不同。
当站在绝对高位时,从前的那些伤害,那些你很在意的人,那些你无能为力的事,就都淡漠如云烟了,因为你已经能够翻手为云,你可以轻而易举做到你想做的事!
就如同是郑可馨掌控了郑利安之后,她再也不会把郑依依看在眼里,郑依依就算是郑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又能如何?
她一句话,就可以让郑利安亲自扇郑依依几个耳光,都不带犹豫的!
这是对郑利安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