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合租房,住在对面房间的小情侣还没回来,曾晓曼在门口换了鞋就径直进了厨房,跟着进了屋的鲁米纳斯先是轻车熟路的跳上了客厅中的浅色布艺沙发。
听到厨房里开始忙碌的声音,鲁米纳斯又悄无声息的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踩着卫生间外窗子上的防护栏往下看了看,三楼的高度就算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事,小跑两步跳到了小情侣房间窗外的防护栏上,窗子如意料之中一般没有锁上,仅仅只是拉上了纱窗。
伸出爪子拨开纱窗,鲁米纳斯一跳进屋就低头钻进了床底,不一会拖出一个扁扁的黑色网状布片,摊开看了看,轻轻甩了甩尾巴,暗自腹诽着。
“这个月服务费就是它了,也不知道再把本主子伺候好一点”
接着用爪子捞起来塞在了床上其中一个枕头下面。若无其事的按照原路返回,也不忘把纱窗关好,志得意满的回到了沙发上,拨倒一个靠垫,惬意的伸展四肢趴在了上面。
就在鲁米纳斯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鲁米纳斯竖起了耳朵,依然保持着睡觉的姿势。
一对年轻的男女进了门,女的跟在厨房做饭的曾晓曼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接着两人就看到了卧在沙发靠垫上的鲁米纳斯。
女孩露出了一副嫌恶的表情,男孩摸了摸手腕上几道已经结了痂的爪印,显得有些不耐烦,两人穿过了客厅,径直回到了他们的房间,随手反锁了房门。
“怎么这猫又来了?我都跟房东说了几次了,他怎么也不管管?”
“我哪知道,我还拍了照片传给他,结果他说,他来屋里的时候没看到有抓痕跟有猫的迹象,只是给猫喂食不是长期在屋里养猫那他也不好干涉。”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把它弄走!”
“行行行,我明天再去找房东…”
听到房内隐隐传来的对话,鲁米纳斯依然无动于衷的趴在靠垫上,左右摆动的尾尖却暴露了它内心的不平静。
过了一会,曾晓曼把做好的晚饭端了出来,一盘炝炒空心菜,一碗米饭,一盘火焰般赤红的凉拌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