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在扯平了,太晚了,我要回家去。”徐馨耳朵根都红透了,一低头就要从身旁钻过去。
我横身一把将她挡住,眼睛微微有些发红:“谁说扯平了,上次你还摸我来着,不行,这次我也要摸回来。”
徐馨瞪大了眼,脸上还带着迷茫之色,显然已经想不起她摸我哪里来着。
“就上次在你家,你摸我这了。”我指了指裤裆,骡子那货现在正昂扬直立,气势汹汹的不可一世,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清楚看到它的丑态。
“不行!”徐馨连退数步,大声拒绝:“我妈说了的……”
“裤子不能脱对吧。”
我抢了她的话头,让她一时语塞。我倒也不是真的要怎样她,只是听她提起徐浩,让我异常不爽,徐浩当时可是都跟梅香在玉米地里胡天胡地,虽没真个销魂,但那尼玛有个毛的区别?
虽说对梅香,我心里对她早已没了多少爱意,但对徐浩的恨意却一点也没减轻,每每想起当初的一幕幕,我就恨得牙痒痒,更别说他爸徐松林现在还处处跟我作对,就今天都还让我走了无数的冤枉路,我农家乐的木屋被他卡的,到现在都还没个着落。
新仇旧恨,让我看着眼前小羊羔似的徐馨,自然而然的生出了几丝绮念。
他徐浩玩我的未婚妻,这徐馨眼看着就要和他定下亲事,他能玩梅香,我又为何不能玩徐馨?!
这样一想,我的眼睛倒是越发红了,就像头大灰狼,虎视眈眈的看着面前的小白兔。
“我也没说要脱你裤子啊,我打你一下,你就打还我一下,既然都说了要扯平,你摸了我的,我当然也要摸回来,不脱裤子也行啊,我隔着裤子,我摸摸就好……”
我谆谆善诱,活像个狼外婆。
徐馨蹙着眉,似乎在认真思索,这女人一直被她养父母给带偏了节奏,对很多事都是一无所知,所以她的脑回路还真与常人有些不一样,或许我等会还真的能一亲芳泽?
能出现在我茅草屋里的,应该也就是田鼠。
这里是田间地头,哪里会没有田鼠出没。我有时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听到一些田鼠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徐馨现在怕的厉害,但这样抱着也总不是个事,等了一会,见没发现田鼠踪迹,她脸红红的刚要下来,却不想那田鼠从茅草屋一角,猛地吱吱叫着蹿了出来!
“啊——”
徐馨叫得格外大声,近乎本能反应的又再次勒紧了我的脖子,尼玛,又要窒息了!
如果单纯从肉馒头的味道来说,以前村里卖的早餐馒头全都可以去死了!
简直就是肉香四溢啊!
这次我可不会跟她客气,馒头送到嘴,为免得窒息而死,立马便张大了嘴巴直接一口咬住。那感觉……
尼玛,酸爽!
各种吮吸舔舐,徐馨正被田鼠吓得哇哇大叫,哪有时间去管其他,倒让我这次很是从容的爽了一把。
那田鼠怕也是被徐馨的尖利嗓音给吵昏了头,晕头转向的竟有胆子朝我这边跑,我一边嘴里咬着馒头,一边眼疾脚快,说时迟那时快,抬起脚便是一下子!
“吱!”这是田鼠被踩爆了,临死发出的悲鸣声。
“唔!”这是因为动作太大,徐馨觉着前面有些疼而在雪雪呼痛。
过河拆桥,徐馨一把将我推开,从我身上蹦跶下来的同时,连退好几步才在被褥上一屁股跌坐下来。
直到惊魂未定的喘了好几口大气,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啊的一声惊叫,用被褥将全身盖了个严实。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