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儿臣有一事启奏。”太子衍显得毕恭毕敬,从袖中抽出了一卷状纸捧于手上。
王竞抬眼瞧了下他,眉峰一挑,心道:他露出如此恭敬之态,看来是有事相求啊。抿紧嘴唇,王竞眯起了眼睛,随后冲喜公公使了个眼色。
喜公公会意,快步走到太子衍身旁,拿过状纸,放在了王竞的面前。
王竞展开状纸,扫了一眼,不禁眉头微皱,又抬眼看向太子衍,沉声说道:
“这事,你为何不送交大理寺?”
“启禀陛下,因为时间关系,又怕有官员牵扯其中,因而,望陛下定夺。”
王竞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又低头继续看状纸。看着看着,忽然一拍桌子,嗔道:
“荒唐!”
在场的人都是一哆嗦,一齐偷瞄向了王竞。
王竞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再次看向太子衍,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跟这东方素是何关系?”
“儿臣与她并无瓜葛,只是在城中有听说她的事迹,去过她店里一次。”太子衍没有撒谎,因为他知道,面对一个你骗不过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说谎。
王竞点点头,沉吟片刻,又问道:“你这状纸从何而来?”
“书写状纸之人姓箫,是一名秀才,人品端正,才华横溢。儿臣与他有些交情,只是,他并不知道儿臣身份。”太子衍依旧据实回答。
“嗯……衍儿啊,你若是往后都能多与这样有识之士交往,我也就放心了。”王竞语重心长地说道。
太子衍连忙躬身称是,心道:这萧先生的文章看来挺合父亲心意,如果能借此机会,向父亲推举此人,让他在安榕城有个一官半职,对自己今后也大有裨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