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想了想，还是走出了房间，顺德连忙跟在他的身后。

走出房门，经过东方素门口时，见小蝶垂手站在房门口。小蝶见着王衍，连忙行礼。王衍冲她招招手，小蝶迅速跑了过去。

“公子。”小蝶行礼。

王衍挥挥手，问道：“东方小娘子她们睡得可还好？”

“她刚才也被吵起来了，想要出来看个究竟，奴婢怕有个万一，便自作主张，没有让她出来。现在，她和妹妹都在房间里呢。要奴婢去叫她们吗？”小蝶伶俐地回道。

“不用。你做得很好，小心伺候着。顺德，你去找件斗篷给她。大夜里穿这么少，回头凉着了可不好。”王衍说着，扭头朝着院中卢大夫所在的地方走去。

顺德连忙应了一声，冲着小蝶偷笑道：“嘿嘿，行啊。”

小蝶脸上微红，也不知道是给冷的，还是给激动的。羞涩地笑着扭头，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尽管知道王衍不可能对一个婢女有什么想法，可是他竟然会想着她穿得薄了，怕她着凉，还特意让顺德去给她准备斗篷。那一瞬间，小蝶有种错觉，觉得王衍一定是喜欢上自己了！就算王衍不喜欢自己，可是也不妨碍她喜欢上王衍。虽然知道这是非分之想，但是却让小蝶心花怒放。就算生活再艰难，总能让人有做梦的权利吧。

卢大夫正在聚精会神地给护卫们治疗，忽然见王衍出现在身旁，吓了一跳。正欲行大礼，就被王衍一把拉住，问道：

“能查出他们中的什么迷药吗？”

“这……赎小的无能，不敢确定是哪种香。不过，从醒来的人描述的情形来看，并不是一种常见的烟。这眼无色无味，且药效强劲。一下子就能迷晕这么多人，世间罕见啊！小的只听说过两种烟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一种是西域名为绿洲的烟，一种是南蛮的醉神仙。这两种烟都是无色无味，但原料很难凑齐，且制作工艺极为复杂，所以价格昂贵，普通人的宵小鼠辈，绝不会使用如此昂贵的烟。”卢大夫擦着冷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