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我没有什么需要隐瞒她的。”

彩鸢怔了怔，犹豫片刻，说道：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娘娘说你除了太子妃一人以外，没有别人伺候在侧，所以，打算再给你挑选几位侧妃……”

“我不要！除非是东方素，否则我谁都不要！”王衍斩钉截铁地说道，抓着东方素的手握得紧紧的，甚至微微有些颤抖。

东方素没有想到王衍会当着别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低下了头，想要挣开王衍的手，却被他拽得更紧。

彩鸢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太子殿下，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身不由己这个道理，你应该早就懂了。反正，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做奴婢的人能够决定的，我只是先知会你一声。奴婢告退。”

不卑不亢地冲二人行了个礼，彩鸢便转身离开了秦家。

“太子殿下……”东方素望向王衍。

“不要这样叫我，还是叫我公子或者三郎好吗？我之前隐瞒身份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保证，任何事情都不会隐瞒你，任何事情我都会以你为重。什么江山天下，我都没有兴趣！”王衍拉住东方素的手，将她拖到自己胸前，低头捧起她的脸。

东方素在他的双眼中读出了纠结、痛苦，而引发这一切的，都是他对自己的感情。

在现世的时候，她是多么渴望能够谈一场恋爱。可是在这里，她才发现，原来不论是喜欢还是被喜欢，都有着那么多的无奈和痛苦。

“公子，你是太子，将来的帝君，你怎么能不为国家着想？”

“父皇又不止只有我一个皇儿，上有祁王，下有桂王，还有徐贵妃的儿子珏儿。”王衍气呼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