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素回转身，就见小蝶站在她身后给她行礼。

“小蝶？你怎么在这里？”东方素有些惊讶，这位最近似乎总躲着她，这会儿到自己来了。

“我……顺德让我问问，公子可有回来？”

“公子啊，他今晚不会回来了。”东方素简单地回答道。

“那公子今晚在哪儿？”

东方素眉头微蹙，心道：这小蝶怎么不知分寸，反倒追问起来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或者是在太子府吧。”东方素不想随意暴露王衍的行踪，尤其是最近的事情都如此的扑朔迷离，她不由得多了个心眼儿，没有向人透露王衍在四叶庄的事情。

小蝶不太确信这是不是东方素的敷衍之词，但是她也无法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自己的身份只是东方素的贴身丫鬟。

见小蝶呆在原地，东方素问道：“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那，我去回顺德了。”小蝶说着向东方素行了一礼，跟着便离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东方素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去查看马怀仁的情形。

东方素四处察看了一遍，见一切无恙，便回到院落中，等待着丑时的到来。

※

皇宫的夜宴结束后，加帕尔一行人离开了皇宫。

林秀玉只来得及借着离席时的短暂时刻，跟母亲林杨氏聊了几句家常。

林杨氏瞧得出自己的闺女受了不少委屈，尤其是在席间，她明显能够察觉出加帕尔对林秀玉毫不在意。

看来坊间传言果然都是真的，想到这些，林杨氏心里就特别难过。

林秀玉心里明白母亲在为她担忧，于是脸上更加不敢表露出伤心之色令她揪心，好言劝慰着，只说加帕尔对她好得很，衣食住行都照顾有加。

“傻孩子，这吃穿用度，他就算再紧着你，心不在你这里，到底是做女人的悲哀啊。”林杨氏颇有感触，伸手拉着林秀玉的手轻轻拍打着。

作为贤王的侧室，她起初也是被宠爱的，只是这份宠爱并没能持续多久，便又被别的年轻女子所取代。每每想起此事，心中都觉得抑郁难安。再加上自己家里又没有背景，更是处处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