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素可是听不下去了，连忙起身扶起胡大娘，亲自将她送出了秦家，莫云杉和李青也紧随其后。

送走了胡大妈，东方素转身瞧见莫云杉和李青，随即笑着问道：“你们怎么一起回来的？”

接着，东方素上下打量了一下莫云杉，露出困惑的神情，问道：“云杉，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件衣裳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莫云杉见问，慌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局促地搓着手。

她这副神情更让东方素好奇：“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吗？”

“不，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莫云杉说着，偷瞄了李青一眼，李青笑着点点头，神情坦然，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让她讲出事实的真相。

而莫云杉本来也不擅长撒谎，更加不想欺骗东方素，犹豫了片刻，低下头，小声说道：

“那个，昨晚，我睡不着，就偷偷溜出了家……”

莫云杉红着脸，将昨晚大致的情形说给了东方素听，跟着抓着她的手说道：“姐姐，你千万别怪李大哥，都是我不好……”

“不，这事儿也怪我，是我让云杉陪我喝酒的。”李青凑上前，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站在东方素身旁。

东方素左右瞧了瞧这二位，见二人脸上愧疚难当的神情，自然是不忍再多说什么，可要是不说点儿话，又怕他们会误会自己在生闷气，于是嗔笑道：

“李青，我们三人中，你怎么也算是年纪最长的一个，何况你大病初愈，怎么能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体，饮酒到深夜呢？还拉着云杉跟你一起？这要是让人四处去说闲话，岂不是毁了云杉的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