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通过博士在城墙外安装的监视摄像头，就非常直观了。就像无人机在高空看得那么仔细。

让大家感到不对劲的，是史莱姆大军可怕的协动性。从攻城开始之前的行军，史莱姆群就同那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训练有素，整齐进军，攻城时跟是小队作战箭雨到来之前他们就小组之间拉开距离。在高空看去，就同中国阅兵式上的方阵那样壮观，不仅如此越看到后面，众人就越是心惊。

“diss”大写的diss。diss是嘻哈里的一种挑衅语言史莱姆这次大动干戈，不是为了攻城，而是为了对城中的人进行挑衅。怕是史莱姆的指挥官没想到的是，要不是李真章跟甄汇源，习惯安逸生活的人类居然根本不会看懂他们的挑衅，仍然毫无警戒地度过自己平成的一天。

战术上，他们是失败的，可结果，他们是成功的。他们成功挑衅了女儿国，成为女儿国心头的剑尖。

细思极恐，没有惊叹那潮水一般退去的史莱姆。众人的心里都仿佛压了一座巨山。毫无疑问，敌人，不是头脑简单的怪物，而是拥有着人类一般智慧的生物。

第一个平静下来的是博士，冷静下来的他立马分析：“两种可能，一，是人为操纵。故意而为，意在攻城。这还好说，毕竟次元融合以后，各种奇异的事情鳞次栉比，操纵怪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旋即，顿了顿，“要是后者，怕是后果更为严重。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有史莱姆进化出了智慧，并且已经熟习了人类智慧和文明。”

“难度不是人为的更可怕吗？”袁肖黑奇怪道，“怪物再怎么进化也只是怪物，还比不过人可怕吧？”

“小黑，先让博士说。”甄汇源把袁肖黑拉到一边，听博士继续解释。

“的确，如果对于我们女儿国来说，的确是人为的更可怕。因为如果是人为，这第一波的史莱姆大军，也许就足以将我们踏平。面对同样智慧却武力强大的生物，我们毫无胜算。但若只是刚刚开始运用人类智慧的史莱姆的话我们还有一丝胜算。”

说到此处，博士突然气势逼人，压向袁肖黑，“但你有没有想过，史莱姆会进化，其他怪物就不会进化了吗？人与npc不同的就是有自己的意识和智慧，当npc也有了智慧和意识以后。这个世界会怎么样你想过没有。”

甄汇源越听博士的解释，脸就越黑：“人类武力值低下，城市npc暴动。怪物统治地球？”

“没错，这种情况大有可能。”博士摸摸了自己的络腮胡，眼中透着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