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花瓶是清代官窑所出,几年前伦敦的拍卖价是5300万英镑,想来尚小姐在伦敦待了那么多年应该是知道它的价值的。”
“……”
“撇去花瓶不说,落在地上的碎片刚好弹在了我脸上,所以才有了尚小姐刚刚的问题。”
听完这些话,尚兮嘴角抽了抽。
她快速的组织好语言,很认真的问道,“所以,司先生脸上的上是我间接造成的?”
关于那5300万英镑,直接忽略了。
左右她现在从头到脚都是这男人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爱咋滴咋滴。
再说了,花瓶碎了划破了脸,她能怎么办?
司霆夜看着女人张张合合的红唇,加上女佣们为她准备的睡裙稍稍有些暴露,所以作为一个正常男性,他的眸底也渐渐染上了一层异色。
尚兮的大脑早已再踏入这间卧室的时候就变得一片空白,所以一向聪明的她此刻智商早已下线。
问完这个问题后,她没等到答案,注意力也不小心飘到了男人褪去手套的双手上。
这双干净修长的手曾经抚遍她的全身,甚至此刻还在不停的游走。
{}无弹窗回答她的,是男人粗砺的大掌轻触着她的腰肢。
隔着单薄的真丝睡裙,慢慢朝上移动。
尚兮忍不住的抖了抖,双手紧紧抓着男人胸前的睡袍。
此刻,彼此的呼吸声在这黑暗中十分清晰。
司霆夜似乎对她这又怕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十分满意,凑在她耳畔低低淡淡的开口,“尚小姐,你的小提琴已经被尹修送去客房了。”
“!!!”
“我不喜欢庄园内太吵,所以,你如果想碰,可以等我离开之后。”
“……”
“但是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另一件事情。”
尚兮干笑两声,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发颤的声音,“什么事?”
虽然猜到今晚可能在劫难逃,一番运动怕是免不了的,但是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不过,唯一让她欣喜的就是妈妈的遗物还在。
那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