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蘅问道:“你手头近来可松乏?”
陈薇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蘅已吩咐黄莺取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你拿去给自己添买些东西。”
“姐姐……”
“好了,拿着罢!”
陈蘅日子好过,莫氏的陪嫁铺子不少,当年莫氏嫁给陈安,太后添了近十万两银子的嫁妆,让了宫中的大总管置了好些上等铺子。
莫氏出嫁后,太后又给添了好些精明的大宫娥当管事娘子。
莫氏手头不缺银子,陈蘅也不缺。
对外,说陈蘅每个月二十两银子的月例,但莫氏常常私下贴补,每个月二百两都不止。
陈蘅道:“回头我与母亲说说,你现下也大了,一个月三两银子月例也少了些,给你五两银子。”
好事一桩接一桩,这是要涨月例。
陈薇越发觉得姐姐好。
犹抱琵琶半遮颜,这件事到了此处,让人着急。
陈蘅故作淡然。
陈薇原就胆小,想到陈茉几个居然故意将陈定带出门,又将他弄丢,就心下打颤。
往后,她还是离她们远些,天晓得,她们会不会把她故意弄丢。
从母叮嘱过,让她防着西府的人。
就像夫人、郡主这样的不也着过她们的道。
主母莫氏何等厉害的,出身尊贵,行事得体,就是她都被西府算计过,她惹不得,总还能远远躲着。
陈薇追问“从母,母亲和三姐姐几时被她们算计过?”
“五皇子是你三姐姐的未婚夫婿,大婚当日被羞辱拒婚,若是寻常人家的女郎,遇上这等大事还能活?”
不仅自己一辈子毁了,就是家族的颜面也没了,也只能一死了之。
陈薇又问:“母亲呢?”
“夫人……”李氏却不愿细说了,“你三姐姐后头,夫人还怀过一个孩子,有五个月了,为了救落水的二公子,小产没了,拳头大小的小人,都能辩出是个公子。”
陈薇道:“从母是说,母亲是中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