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葳还没来得及显摆,知道那是匹汗血宝马的人不多,结果还没养熟就成了陛下的宝马。
外院,突地传来一阵嘈杂声。
莫春娘怒势汹汹,“南雁,好啊!你真好!拿着大丫头的月例,干着二等丫头的活,这样还不够,你偷盗郡主的宝石镯子……”
杜鹃面有错愕。
黄莺道:“郡主,奴婢去前头瞧瞧。”
原来,今儿一早,外院的婆子、丫头在一处用晨食,久久不见南雁出门,燕儿唤上另一个二等丫头去唤南雁,正见她在屋子里鬼鬼祟祟地藏着什么东西。
燕儿喝了一声:“南雁姐姐,你在做什么?”
南雁忙道:“没什么,就是起晚了,头有点昏。”
昨晚,她稀里糊涂的,和衣睡熟。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用晨食的时辰,想了良久,也没忆起自己是怎么回事。
南雁刚站起身,就听到“叮当”一声,身上落下一对贵重的宝石镯子。
燕儿二人一阵尖叫:“不好了!南雁偷了郡主的镯子!”
叫声惊动了外院的婆子,直接禀到莫春娘处。
夜里,莫氏将陈蘅用百金淘了匹汗血宝马的事讲给陈安听。
陈安当即弹坐起来:“没弄错,真是汗血宝马?”
莫氏连道:“听莫春娘说,阿葳请会识马的人瞧过,真真是汗血宝马。”
陈安轻叹一声,“陛下年轻时就想得一匹神驹,而今总算得到一匹。”
莫氏笑道:“陛下正值当年,若边疆有事,几个皇子都大了,个个文武兼备,也能替陛下分担一二。”
陈安想的是汗血宝马。
莫氏感叹皇子们长大了。
夫妻二人没想一件事。
翌日,陈蘅还在用晨食,只见陈葳失魂落魄,无精打采地进了珠蕊院。
陈蘅望了一眼,“二兄这是昨晚在宫中值夜乏了?”
陈葳坐到陈蘅对面,气哼哼地道:“阿父……他……”
这是哭音,他想大哭一场,有挖自家儿子墙角的爹么。
慕容慬的眼睛在兄妹二人流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