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绣的萱草!”
陈薇捧着花箍,瞧了半晌,这也没瞧出是萱草来,“姐姐这花样子不好,回头我寻几张好的来。”
姐姐的女红刺绣原来差成了这样。
果然,她不是厉害的。
陈薇心下颇觉宽慰。
若将陈蘅绣的东西给李从母瞧,肯定能将李从母给笑死。
陈薇道:“姐姐比我厉害,想我当年刚学的时候就是一团乱线,为了罚我,从母还让我把线拆下来再用,绣上去容易,拆下来可就难死我了……”
从母发现她无心学,故意惩罚她。
被从母这么收拾了两次,陈薇还真不敢乱绣,还真做得像模像样。
外院传来邱媪的声音:“郡主可在?”
“回邱媪,在阁楼里做女红呢。”
女红……
莫氏喜出望外,她没少只着陈蘅做女红,可陈蘅吵着说“我又不做绣娘”,硬是不肯学,而今没人劝,反倒自己学上了。
陈蘅姐妹听到声音,远远儿地起身相迎。
……她移开了视线,长得太美的男人太让人浮想联翩。
她不会再喜欢人了,也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去爱谁?
“阿蘅,我……我想用你的血来制药……”
陈蘅看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我的血还能制药?”
“以伤养伤,就是用你的血来制药\膏,我想……会有奇效。”
他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这是什么治法?
陈蘅并没有怀疑,“你要多少?”
“不,不多,一次要半茶盅。”
半盅鲜血,这得不少。
“你不会是每天要这么多?”
“一个月取一次,一次要半盅血。”
他可以给自己制药丸,用她的药为引,一次性制足够一个月吃的量,吃上一个月就能知道效果。
她的血为什么能制自己的病?
他想不明白,但又这许是上苍给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