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她的两裆,太可恶了,这可是她的贴己的小衣。
慕容慬蹲下身子,抓了两裆,用手一挫,立时就有一层灰色的污浊飘散。
“灵穴果真有奇效,我在那儿坐了几个时辰,出了一身汗,你看旁边树上挂的衣裳,我昨晚自己洗的。”
他会洗衣?
陈蘅觉得不可思义。
“北燕的皇子都和你一样,除了领兵打仗,还会洗衣?”
“他们如何,我不知道,但我会,我小时候瞧宫娥们干活。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不过,我可是第一次给女人洗衣。”他看了看两裆,“这小衣好,你回头也给我做几件?”
“你……你……”她瞪大眼睛,支吾了一阵,“这是两裆,女儿家才穿的,你要这个……不是要笑掉大牙。”
“你给我做几件吧,我瞧着挺好。”
肯定笑死人,女人的小衣他也要。
大男人穿女人的小衣,这可不成。回头她还是问问冯娥,有没有适合男人的两裆,如果有,照了冯娥改的式样给他做几件。
慕容慬又问:“昨儿,你们寻到玉石矿了?”
“寻到了,就在灵穴不远处,是森林南边,看到南边那座山没有,过了那座山,有一个山谷,里头就是。”
“又是你占卜的?”
“此处灵气充足,我的占卜术更准,不会错。”
这里有零散的玉石,而真正的玉石碎是在那边。
“待他们用过晨食,遣几人弄辆马车。”
到时候再弄些箱子来,用箱子装些玉石回北燕。
陈蘅可真是他的福星!
此念闪过,慕容慬揉搓着手里的衣裳,在水里晃了又晃,再继续搓。
陈蘅正要伸手试着洗,被慕容慬一把止住,“你昨儿歇得晚,瞧着就好,我一会儿就洗好了。”
他说一会儿,还真没多久,他就将两裆、中衣晾在树上,又将他昨晚洗的衣裳收了起来,只是皱得厉害,也只能勉强穿。
他又洗了自己的外袍,将两个人的外袍挂在高枝上,“这山里风大,太阳好,用不了多久就能干。”
陈蘅点了点头,不知所谓,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两裆挂在那儿,心里就怪怪的,感觉自己的秘密都被他知道。
“你不能告诉别人,说你见过我的两裆。”
“呵呵,不说,谁也不说。”
不是修炼,这是血脉的提升晋级,所以,她的速度才会这么快。
六更天明时,众人发现慕容慬刻好了最好一尊观音,三尊观音像越发生动。
杜鹃睡醒时,一脸的呆萌表情,瞧得天羽又是一阵发呆。
“天羽,你不会说她这样子也像你娘。”
天羽连连点头。
也真是够了,喜欢上一个人,居然说人家像他娘。
不知道杜鹃知道,会不会生气。
杜鹃揉着眼睛,“盟主,你昨儿一晚没睡?”
“我可是昨日未时一直睡到了三更,怎会是未睡,睡了好几个时辰。”
她望向陈蘅方向,她依旧盘腿坐着。
慕容慬对侍卫们道:“打猎物,再寻些野菜、蘑菇来,郡主与我都不沾荤腥。”
吃素的博陵王殿下?
太稀奇了,他们可从来没听说殿下也有吃素的时候。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就能改变这么多。
御猪笑道:“是,打猎物,寻野菜。小杜鹃,记得从箱子里取了锅烧水。”
杜鹃恼道:“我才不小,我都十九了。”
“十九岁,是该嫁人了。”
杜鹃脸一红,将脸转向一边,决定不理这些人,他们就会说怪话。
她生了火堆,将锅架在火上。
慕容慬又道:“韩姬,你也跟着一道去,你从你右边第六棵树与第七棵之间出去,那是生门,可出阵,回来的时候,也从那里进来。”
韩姬应了一声。
这阵是陈蘅布的,莫非陈蘅教会了殿下。
陈蘅与慕容慬下棋,用的全是阵术,这大半年下来,若他还瞧不明白,那岂不是再愚笨。
当太阳跳出了山顶,陈蘅亦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浑身全是一股难闻的刺鼻味儿。
“杜鹃,我要用香汤!”
一出口,看到是在野外林间。
慕容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