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伸着手,表示着自己不愿离开太子宫。
“乖!乖,师祖府里很好玩。”
秀君取了个小斗篷,将白昊一裹,跟着白染离了太子宫。
这会子,燕高帝也无心批阅奏章,他听小太监来报:“陛下,国师出府了!”
“去哪了?”
“听说去内务府,说给小皇孙做了一些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
燕高帝忙道:“摆驾太子宫,朕去瞧小皇孙!把朕给小皇孙的礼物都带上。”
太子宫里,燕高帝听说慕容昊不在,“连你们也哄朕?”
御牛道:“禀陛下,微臣不敢,今儿一早,国师与长阳子就将小皇孙给接走了。太子妃还挑了四个医族使女跟着服侍,就连帝月山庄送来的白乳也一并带过去了。”
“白染这个混账!他这是要跟朕抢皇孙?”
御牛不说话。
“有本事,让他的儿子给他生,总抢朕的皇孙算什么本事?朕一忍再忍,今儿朕实在忍不下去了,来人!操起兵器,随朕去把皇孙抢回来!”
他真是受够了!
上回要来瞧,就被白染说了一大堆的话给搪塞了。
今儿他带了礼物,人还没见到,就被告知人被接走了,他还没接走呢,白染凭甚接走,竟敢对外说,他的皇孙姓白,这白染越来越过分了。
燕高帝浩浩荡荡地进了国师府。
白染寝殿外头,四名侍女静立,里头传出小孩子的哇哇大哭声。
燕高帝的怒火乱窜,提着龙袍快奔几步,只见大殿上,他的孙儿正被剥了个精光,白染手握着银针,将他孙儿的小身子扎成了刺猬。
“白染,你想对朕的皇孙作恶?朕跟你拼了!”
白昊听到有人,嗓门更大了,却又不敢动,只能哭得惨绝人寰。
白染不紧不慢地吐了句:“想要你孙儿变成瘫子,你就动一下。”
燕高帝不敢了,在离桌案三尺远时停下了脚步。
白染洋洋得意:“医族圣女的孙儿、帝凰女之子,果然非同小可,他是金气血脉,知道什么是金气,就是身拥有神族血脉。
“本候就欺你了,你能耐我如何?”
“我……我大师姐定不会放过你。”
“你吓唬谁呢?本候可听说,你大师姐早将你驱逐出族,不承认你是巫族人,背叛巫族没让你死,便是她开恩。”
慕容忌话题一转,“你们还愣着作甚,杏夫人上次与邪教交手,中毒失明,就用她给杏夫人吸毒。”
一行人押着阿依回到定王府。
杏夫人被两名侍女扶着去了定王的院子。
定王与一名医族圣医道:“开始罢!”
阿依被定住了穴道,更被圣医锁住了微弱的灵力,“不!不……”她身体的灵力早被那道士吸去了九分,那道士会采\补之术,竟拿她当成了玩\物。
杏夫人身体内的毒气被引出,丝丝缕缕地钻入阿依的身体。
阿依浑身抽搐,颤了几下,口吐毒血。
文藻候暖声道:“杏姨,你可好些了。”
圣医道:“杏夫人自需调养几日,就可复明,体内的毒气已被尽数移出,近日静养即可。”
“有劳圣医。”
令人送走圣医,定王赞赏地看着慕容忌,“这次干得不错,既然医族要拿毒长老的弟子取毒谱,便成全了他们。”
“医族答应,若是医长老的弟子,就交给我定王府处置。”
定王点了一下头。
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女人能复明。
杏夫人是为了审邪教弟子才中毒的,头日中毒,第二日便失明了。
陈蘅看卦阵上的事时,白昊亦在一边看着。
“你这小孩子,怎不多睡一会儿,你瞧瞧,长得又瘦小又,你得多吃,还得多睡。”
白昊咧嘴笑,一笑口水直流,当即抬手一抹。
陈蘅爱怜地将他搂在怀里,收了卦阵,给儿子换了柔软的绸缎。
元芸听到声响,拿着一只瓶子过来,上头是用牛毛制成的奶嘴。
陈蘅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