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摇头。
再有人说:“那就是凭着会服侍人?”
她依旧是摇头。
“好语婵你快告诉我们,只要能拢住丈夫的心,我们感激你一辈子。”
莫则之女儿道:“用蛊和玄术!”
谢氏吓得不轻,捧着胸口颤了又颤,蛊和玄术这不是邪教的东西。
她怎么忘了,江南盟与邪术勾结,她们与邪教接触过啊。
说不得其间就有人是邪教女弟子。
她是在将陈氏、莫氏推上死路,还自以为是,以为这是救人。
难怪陈蘅不提赏她们脱离官奴身份的事。
有姑娘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父亲告诉我的,你们忘了,我父亲可是拜了医长老为师,这下蛊、玄术都学过……”她一扭头,“你是晋陵莫氏少族长之女,他也是邪教弟子,会没教你?”
少女眼神闪烁,“我……我……”
“难怪你说,你想嫁皇族,你也是想用同心蛊来对付皇族郡王吧,只要他们中了毒……”
莫语罗道:“你们别在这儿异想天开,北燕皇族都服过抗巫丹,你们说的蛊和玄术,对他们无用。”
“你懂什么,我既然说了,自有有用的法子,我师祖说了,只要用被下蛊之人的心头血为药引,再给他下蛊施术,必能成功!”
谢氏闻到空气听异香,正待回头,却见皇帝带着定王世子、梁王世子立在不远处,正人行礼。皇帝抬手打住。
“你说的法子管不管用?”
“不管用,我怎有信心蛊惑北燕皇帝,待我做了皇后,我要欺负过我的人统统死。永乐莫家、永乐陈家,全部都得死!
还有那个陈义、阳显,是他们毁了我的家,是他们逼得我娘跳城楼自尽,我要把北燕的权贵统统杀掉!”
定王世子与梁王世子听得目瞪口呆。
关押三年,一个女子都有如此戾气,可想而知,那些男子又当如何?
元芸迷上了制作符箓,说是几年前江南打仗,你的那种符就很神奇。
商长老在树植花木,想用花木布阵,说一阵能挡千军万马……”
陈蘅问道:“你们现在是如何分工的?”
“一人教皇子一个月,元芸依旧负责起居饮食,闭关的,她负责送饭,不闭关时,到点回城主府用饭。”
陈蘅点了点头。
白昊在空地上比划着拳腿工夫,合体的剪裁,初现轩昂气宇,玉树风姿,容貌越发神似慕容慬,似乎没听到长辈的谈话。
陈蘅道:“昊儿,明日我给你带些书籍来。”
大祭司道:“这里的书籍很多,好些连医族也没有,只是上头的文字,我们大多不认识。”
远古文字,也只陈蘅能识。
陈蘅道:“我将雪凰带来,让她给你们翻译。”
“雪凰公主识得?”
“她是小灵女,生来就识得此文字。”
元芸敲了钟,几人听到钟声回到城主府。
众人了说一天的话,陈蘅方携着慕容慬离开。
对父亲母亲来了又走,每次来多则三天,少则一天,白昊已经习以为常。
翌日一早,谢氏带着六个姑娘前来拜见陈蘅。
陈蘅扫过六人,笑道:“白雪,带她们去偏殿吃茶,我与陈大夫人说说话。”
“诺——”
谢氏说起在大理寺牢房的所见所闻,说谢霆带走了谢雯母女三人,又说所有人都瘦得皮包骨,怪是可怜的,言辞之间很是同情。
陈蘅问道:“长嫂可曾想过,攻打晋陵时,如果二兄身上没有医族保命丹,重负丧命,永乐陈氏会如何?”
如何?没有陈蕴的陈氏,还是陈氏;可如果没有陈葳的陈氏,就不再是陈氏,会受到莫大的重创。
陈蘅起身,道:“随我去偏殿看看罢,一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长嫂都牢牢记住,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告诉三舅和三舅母。”
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不是为了见六个姑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