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孜你要不要玩,我还有个叫斗地主的游戏要三个一起才能”
“你们够了吧!!”从安和青筋暴露,回头吼道,只换来三人无辜的眼神。
从安和揉了揉太阳穴,指向四根柱子:“这四根柱子,代表了四种元素。只有与这种元素相关的伤害才会出现浮石。”
“自残啊?”
“刚刚只是我们两个,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了效果。所以说”
“什么啊!我拒绝。”正打牌的吕孜毫不留情:“一张k。”
“没事啊,又不疼。”从安和苦口婆心地劝慰着:“你看,我和老臧试了那么多次”
“那也不行!弄脏了衣服怎么办?”吕孜扭了扭身子:“飞机带翅膀!”
臧飞尘“啧”了一声,碰了碰吕孜的肩:“我有一个好想法。不会弄脏衣服”
“赶快把你猥琐的想法咽到肚子里去”吕孜头也不回:“至少这里的女生没有一个人会认同你的。”
“炸弹!”
“王炸!我又赢了。略略略”
“都怪你,我都和你使眼色了,你还出炸弹。”
“我怎么知道,你好像在勾引我。”
“”
“我不管了!”从安和嚎叫道:“死也要把你们拉下去!”
“卧槽,你干嘛?我的牌都被烧坏了!”
“你还真敢说啊!浑身都湿透了啊!”
“你不是说不疼吗?哎哟我的腰我金贵的身子”
“总算结束了。”从安和拿着个镜子照来照去:“大姐你下手有点狠啊治疗术都拯救不了我的帅脸了。”
顶着猪头的臧飞尘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
“跟上啊西门,”从安和向后面的西门代招招手,示意她走上刚刚形成的浮桥。
汤承倒显得无比焦急,挨个催促着众人,将他们挤上浮桥:“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下一关了。”
西门代摇摇头:“我等会儿再过去吧,我有点儿怕”
从安和皱了皱眉头,张口欲言,却被臧飞尘一把拉住:“没事没事,我们先走哈。”
“她好不容易有点女人味,你就这么给糟蹋了?”浮桥上,臧飞尘对从安和小声嘀咕:“小从啊,在某些方面,你还是没有我看的透彻啊。”
“”从安和无言以对,瞥了西门代一眼:“女人味么”
只见她忽然弯下腰去,从安和惊悚地一叫:“不好!大家快点”
话音未落,整座石板桥轰然塌陷,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纷纷坠入深谷中。
恍惚间看到仍在岸上的西门代盈盈一笑,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轻轻挥舞,樱唇微动,看嘴型是
“再见了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