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承坐在一个狭小的座位上,颇为拘谨地看着众人。
“内啥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正在这时,郝吉利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看整俩车厢的氛围,嬉皮笑脸立刻变得庄严肃穆,迈着沉重的脚步坐到了汤承对面,其余五人还给他挪出了位子。
汤承十分自觉地低下高贵的头颅,任凭众人正义的凝视。
“说说吧。”金南似模似样的抖了抖不知从哪弄得老式烟斗。
“本人黄小二,姓黄名濑字凉太,家住”
汤承报菜名一般抖出许多字来,众人皆听得不耐烦起来,唯有郝吉利仍是一副严肃表情。
从安和捅了捅郝吉利:“你听出来什么了吗?”
郝吉利严肃型回头:“听什么?”
从安和一惊:“没什么,你继续。”
郝吉利双腿岔开,换了个自以为更加庄严的姿势,瞪着汤承。
“七岁那年我捉住了一只蝉,就以为捉住了整个”汤承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嘴巴在动,有些惊恐地看着郝吉利:“你在干嘛?”
“不知道,你呢?”
汤承仿佛一瞬间找到了队友,痛哭流涕:“我也不知道啊!刚进来我就被吓到这里,你们走进开也不和我坐在一起,就这样瞪着,我很方的”
臧飞尘将杯子在桌子上一摔,指着汤承就要站起:“你这厮!好生”
金南和从安和急忙把他摁回椅子上,连连安抚:“大哥,过了过了。”
“你小子,隐藏的够深啊!”
“隐藏?我藏什么了?”
众人纷纷回想汤承的直播过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一时语塞。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金南笃定道。
众人纷纷鼓掌。
说到底,他们还是不相信一个未觉醒的人能够击败三名a级种子选手。汤承在谋略战术上都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两次化险为夷靠的好像也就是他那清奇的脑洞。
总之,罕见的经历了五次a级考试后,汤承等人终于汇聚在了一起,众人喜乐融融,勾肩搭背,谈论着考试时的趣事,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和谐。除了
“哎,汤承,我和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啊?”从安和正灌着一杯可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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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承悠悠醒来,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发现自己手脚皆被铐住,动缠不得。
自己脑海中仍然停留着的画面是和c2的人觥筹交错,相谈甚欢,然后然后一片白光。
啊头疼。
一间窄小的隔间,用蓝色的挡板充当墙壁。忽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汤承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