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飞尘叹了口气,早料到如此:“那么,能不能告诉我名单上都有哪些人啊?”
“抱歉!”男子的头埋得更低了。
“算了,继续来战吧。”臧飞尘努力挺直胸膛,任凭雨水击打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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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在听完了吕孜长达十分钟对自己的观点“有理有据”的论述过程之后,从安和终于插上了嘴。
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不是你们想得那个意思。
“这么说,你不是从心的孩子喽?”吕孜仍不死心:“有没有可能你被瞒在鼓里,多年之前他一场醉酒,误了大事,春梦了无痕,醒来才发现自己酿成大错或者说委婉点,从心他是你爹!”
“哪里委婉了啊我更在意你前面说的什么东西啊”从安和擦汗,为了避免这位产生什么更离谱的假说,还是赶紧告诉她为妙。
“从心是我大表哥。”从安和很自然地说道。
这回,总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什么?从心是你大舅哥?”吕孜发现了一个惊天八卦:“你糟蹋了从心他妹!好小子!漂亮啊!”
我就知道
“理论上来说,从心他妹也是我妹”从老师有气无力的普及知识。
“逗你的啦,”吕孜摆摆手:“瞧你那傻样。”
“为什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他呢?”
“大姐,我们才见面多少时间,连我直系亲属还没介绍完呢,给你说大表哥很合理吗?”从安和的眼镜江户川柯南般反着光,但是他没有眼镜:“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我呸!我就是看上一条狗也不会看上他!”吕孜为自己的审美正言。
“你说狗的时候为什么要指着我?”从安和抗议。
“只是觉得你有一个这样的亲戚应该很自豪才对”吕孜的声音忽然强硬:“说!是不是他叫你少搭理我!”
“没啊,他叫我别和姓吕的说话”
“”
“各位考生请注意,本考区已有三分之二的考生集合完毕,现由”
从安和坐在小板凳上悠哉悠哉的听着,直到三遍广播完了才开始准备。
“你要干嘛?”吕孜看着收拾东西的从安和,语气严肃。
“走啊,你没听到广播说的了吗?”从安和好笑。
吕孜出奇的不在意从安和的调侃:“别去。”
从安和也敛起了笑容。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四目相对。
“我不去,大表哥的计划还不得全乱套啊。”
吕孜徒劳地伸手想要阻止,还是收回。
为什么,偏要是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