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夏向暖感觉到了爽意。

丁菲疼得尖叫。

夏向扯住她的头发，丁菲的头往后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看着夏向暖。

夏向暖用手中的花瓶碎片，抵着她的喉咙，“再说一句你无辜的试试？”

“沐阳，救我。”丁菲虚弱的跟温沐阳求救。

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血液的快速流失，让她呼吸渐弱。

“你过来试试？”这句话，夏向暖是对温沐阳说的。

“你敢往前一步，我马上割破她的咽喉。”

他知道，她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对你动手，前提是你不对我动手。”

夏向暖不希望自己的手上沾染太多的鲜血。

她还想结婚，生孩子，不想造太多的孽。

她不怕，怕连累到以后的亲人。

因此能善良她尽量善良，能躲的她也尽量躲，实在躲不了的，她会衡量着出手。

可是她一次次的挑战她的底线。

“我之前说了，除非你确定我一定会死，现在我活下来了，那你就给我去死吧。”夏向暖的手要落下，忽然手腕一疼。

沈锡容把丁菲从她手中救了下来。

“她还有用，暂时不能死。”他还没彻底查清楚丁菲身后的人呢，怎么能死呢？

夏向暖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那你一直看着她，别让我逮到机会。”

一旦有机会，她肯定会弄死她的。

“你急什么呢？就这样让她死了，她多舒服啊。”

夏向暖脚步停住。

“她不死，自然是还有价值的，等她的价值没了，痛打落水狗，到时岂不是更爽？”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随你的便吧，但不是现在。”

夏向暖往楼上走去，“不要再让我看到她。”

他知道，她现在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惹怒了她，她才不管她是不是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