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之后,程竹马上就去报道了。
说是韩宁的秘书,其实就是一个打杂的。
帮他整理下文件,收集下数据。
根本不用汇报,也不用见面。
她的办公室在靠墙里面,一低头,根本看不见她。
而韩宁也鲜少出来,每次还是脚步匆匆。
别说话,连招呼都没打过。
在程竹还没想到怎么跟韩宁拉近关系的时候,范雯雯率先发现了她。
看到她,她如同一只战斗的母鸡,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在这里工作。”程竹也不怕她。
做亏心事的不是她,有什么好怕的?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程竹根本不理她。
范雯雯端起桌上的水,泼到她的身上。
“你做什么?”程竹站起来。
“别把我的警告不当回事。”她的耐心有限。
“你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吗?”程竹也是有脾气的。
“你……”
“注意点。”夏向暖推了推他。
“在你面前,我正经不了。”温沐阳的动作越发放肆。
“韩宁的事情,你知道吗?”夏向暖问。
“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不怕我吃醋?”温沐阳吻了下她的唇。
“我跟你说正经的。”夏向暖有点生气。
温沐阳不再逗她:“知道,但是具体情况不清楚。”
“你可以查查吗?”
“不容易。”
范雯雯手里还握着范家一半的关系网,要查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知道,但是再难都得查!”
“嗯,我知道,我还让阿容查了下韩宁的情况。”
“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还是听他解释吧。”
“他这种情况要么是失忆,要么是催眠,但是他很多事情都记得,只单单的忘了某个人,看起来更像是催眠。”
因为失忆是都不记得,没有说只失忆一部分的。
“那可以解开吗?”
“催眠一般都是可以解开的,但是分难易程度。”
简单的催眠,自然很容易解开,难的催眠,就比较难办了。
搞不好,还容易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