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了解这人与随风的关系!也只能这样说!
“这恐怕不行,他已经离开了,不要说一天两天,就是一个月两个月,或者更久,他都不会出现!”
刘掌柜冷冷地说道。
萧十七一愣,她怎么感觉这刘掌柜自从见到她手里的令牌后就隐隐地对他有一股敌意呢?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萧十七紧了紧手里的令牌。
刘掌柜冷着脸说道:“这个就不关你的事了!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他办的?”
这是打算不告诉她了吗?
是随风交待的?还是他自作主张?
其实她更倾向于前面一个!
从那晚随风的态度和举动就可以看出。
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个还给他吧!”
萧十七说着,将手里的令牌放在了桌子中间。
“我曾经救过他,他也救过我。除了这些外,那些物质的东西我现在没法还给他,但这东西我却不能留在手里了!”
萧十七说这些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
刘掌柜诧异地看着萧十七。
并没有去拿桌子上的令牌。
“你告诉他,我萧十七谢谢他曾经的相助,从此两不相欠!”
萧十七说着,站了起来,对刘掌柜点了点头,便推门而出。
她也是在今天才知道,原来南家的那二十六家医馆的铺子,根本不需要三十万两黄金。
最多十五万两黄金就能够解决。
可那时候随风却不声不响地要了她三十万两黄金的金票。
后来再见面也提都未提。
既然从一开始就不能做朋友,那就直接断了联系吧!
反正随风也不待见她了。
没有了令牌,两人之间也再无牵绊,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
之前承诺的谈恋爱,也就不作数了!
这样也好,她可以安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情!
下了楼,见饭菜都上齐了,萧十七也没心情再吃东西,便拿着筷子每样夹了一点儿尝了尝,米饭一口未动!
看出萧十七心情不好,林妹妹也无心再吃下去,招来了店小二,让他帮忙打包带走。
回去的路上,林妹妹担心地看着萧十七:“你与那刘掌柜并不认识,找他作甚?”
而且找过刘掌柜之后,就一脸的阴郁,让她难免会多想。
“我将随风的令牌还给了他!”
萧十七怅然地说道。
林妹妹抿了抿唇瓣,看着心情不好的萧十七一阵叹息。
“你是想撇清关系了吗?”
“这样也好,他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简单,曾经觉得你们两人很相配,现在却感觉,你们并不合适!”
“呵呵……”
萧十七一阵轻笑,摇着头。
“瞎点什么鸳鸯谱?我可是要找一个入赘的男人!达不到这个要求,一切免谈!”
“呃……”
林妹妹一阵无语。
这年头,特别是在容城这地方,谁会想着入赘!
有手有脚,又有吃有喝的,一个男人恨不得多取几个女人,谁会想着入赘?
以前说说,还以为萧十七是说着玩的,现在看来,因为随风的事,是下定了决心了。
入赘这样的事,可遇而不可求,就连容城三大家族之一的华家,不也是招赘不易吗?
她们还是女人当家做主的家族,这些年听说华老太君膝下的孙女儿很难找到家世相当的男人入赘!
“咦,这家酒楼,为什么这么早就关门了?”
萧十七感觉很奇怪,这个点儿虽说吃饭的人少了些,但也还是有的,可这家酒楼却静悄悄的,甚至连门都紧闭着。
林妹妹侧头一看,果然如萧十七所说的样,这才午时就关了门,酒楼前更是一个人影也无。
这酒楼虽没景月楼那么高档次,却也差不了多少,主要是位置很好,在主街道的岔口处,一眼便能望到。
“可能主人家有什么事才过早的关门吧!”
萧十七呐呐地说道。
这时从她们身后走过来一个中年人,听到两人的对话便插嘴道:“你们一看啊,就知道不是容城本地的人!像这家连牌子都没挂的酒楼,都关门半年多了。
除了经营不当,连连亏本外,这家酒楼里还吃死过人!”
那人说着,朝身边四处望了一眼,低声又道:“像这么晦气的酒楼,谁愿意再进来?这不就一直无人问津吗?”
“哦?”
萧十七抬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