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不再看沈夫人。
“诣儿!你?”
沈夫人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脸色非常难看。
这不是沈言诣第一次因为萧谨韵而婉拒她,相反,自从把萧谨韵娶回了沈家,儿子的心有八分都放在那个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女人身上。
她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让母子离心,在沈家她也没多为难萧谨韵,却不想,这个女人越来越无法无天,搅的沈家越发不安宁起来!
这次的出事,让她对萧谨韵恨到了骨子里,有这一样一个不知进退,不知天高地厚,娇纵无知,不知廉耻白日宣淫的女人,她儿子日后的后院怎能不乱。
她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儿子的一生,必须有一个能处处帮着儿子,打理好儿子后院,与儿子相敬如宾,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来代替萧谨韵。
“娘,您去忙吧!儿子这里已无事,让韵儿进来吧!宫里开的药,只有她知道该如何服用!”
沈言诣精神有些萎顿,心里一直惦记着在屋外不能进来的萧谨韵!深怕沈夫人会让人为难于她。
马车上的耳鬓厮磨让沈夫人给看到,沈言诣担心沈夫人会借题发挥,他自然不想给沈夫人这个机会。
“诣儿……”
沈夫人的声音有些拔高!
见沈言诣执意要让萧谨韵服侍,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去唤她进来!只是,你如今有伤在身,切不可再任意而为!”
沈夫人说着,带着一身压抑着的怒火走出了言词院。
与院外急着往里冲的萧谨韵撞了个满怀。
“哎哟!”
“啊……”
两人同时尖叫道。
“两人身后的丫鬟各自都慌了神,忙上前将两人拉开。”
萧谨韵被撞的胸前的两只摇摇欲坠,疼的她眼泪直往外冒。
而沈夫人要较萧谨韵高一些,撞在了腰部,疼的她额头冷汗直流!
当她看清楚撞她是的萧谨韵后,心底里的那股怒气,一下子便散发了出来,也不管儿子事后会不会不待见他。
“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抓住,抽她一百个大嘴巴!”
“不,不要母亲,韵儿不是故意的,更何况母亲也撞了韵儿的,韵儿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前胸,那里好像撞歪了般,异常疼痛。
沈夫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萧谨韵,以色待人,恃宠而骄,为妻不贤,打今个儿起,不再是妻,而是降为妾!”
沈夫人说着扶着腰站在一边看着下人掌掴萧谨韵。
“啪啪……”
嘴巴里被塞了东西,萧谨韵只能忍痛挨打。
不一会儿便被打成了猪头!
“把她给我带走!不准让她的小丫头去通知公子!”
沈夫人犹不解气,她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惩罚萧谨韵。
“夫人,公子那里问起怎么办?”
沈夫人的心腹婢女小声地问着。
“就说萧谨韵的娘家来人,把她给接走了!你找人去皇宫一趟,问清楚太医给诣哥儿开的药方子的服用量,本夫人就不信治不了萧谨韵!”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办!”
沈夫人一群人将萧谨韵身边伺候着的人押在一起,弄进了沈夫人的院子里。
院门一关,沈夫人便让人拿来了一把针。
萧谨韵吓的花容失色,头摇的如拨浪鼓般!
“萧谨韵,迷惑我儿,这些都是你该受的!他为你所受的伤,你必须也要尝一尝!”
沈夫人说着,将手里的针放在了一个老妈子手里,阴狠地说道:
“开始吧!”
两个时辰后,像拖死猪一样,两个丫鬟将昏迷着的萧谨韵送回了言词院离沈言诣很远的房间里。
直到第二天天亮,萧谨韵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小丫鬟冒死告诉了沈言诣。
而就在沈言诣指挥着找大夫,为萧谨韵医治时,皇宫来了一道圣旨。
沈老丞相带着一家人,焚香沐浴准备接旨!
沈言诣也被用软榻抬了出来!包括已然清醒却面白无色还发着高烧的萧谨韵也一起跪倒在地。
闲公公手里拿着一道明皇色的绢布,笑望着沈家人。
圣旨曰:“娶妻当娶贤,萧氏女无德不贤,今贬为妾!另,皇恩浩荡,特将尚和公主下嫁于沈家长子,年底之前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