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原来的萧十七,就当替原主与沈言诣做个了结!
“好好过日子吗?”
沈言诣目光落在萧谨韵的脸上,心头笼罩了一层怎么也挥不去的哀伤。
他的小树苗,让他与别的女人好好过日子!
何其的残忍。
他找了十几年,想要呵护的小树苗,却被他自己给狠狠的伤害了!
为何小树苗会是萧十七,老天为何要这么愚弄于他。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想回到大婚的那一天,没有锦羽流苏,没有萧谨韵,只有小石头和小树苗!
只有他和他的小树苗!
“噗嗤!”
一口鲜血自沈言诣的口中喷出,喷在了他手心里的锦羽流苏之上!
他的眼中尽是悲痛之色!身子一歪,整个人往后倒去。
“表兄!”
楚旬大叫一声,用胳膊支住沈言诣的脖子,才堪堪稳住他的身体。
“将他抬去医院的病房里,我这就去为他开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萧十七吓了一跳。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吐血了,还吐了这么多,不应该啊!
“祖父,这里就交给您了,我去看看沈言诣!”
那家伙的病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呢?
“你快去吧!眼看天也快黑了,今天的大会也要结束了。”
南老爷子蹙眉急急地摆了摆手。
“萧十七,我夫君要是有个好歹,不仅沈家不会放过你,就连皇后娘娘也会找你麻烦,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萧谨韵警告完,跟在抱着沈言诣的楚旬身后离去。
萧十七现在也懒得和她计较,和几个熟识的大夫打了声招呼便也追着三人而去。
萧谨韵对萧十七所说的这些东西,一点也听不懂!
沈言诣扭头疑惑地看向萧谨韵,见她眼底尽是鄙夷,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为何韵儿不知道过敏这个词,小时候,还是她告诉他的呢!
“对某些物质、境遇或物理状况所产生的超常的或病理的反应叫做过敏。”
萧十七知道,在场的大部分大夫都不知道这个词,她并不是解释给萧谨韵听,而是想要告诉在场的所有大夫。
“沈公子的病,小时候好之后应是未曾再复发过,这说明应是找到了过敏源!就是不知为何近一年的时间,明知道有致使你过敏的东西存在却无视?”
沈言诣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说,此刻他的大脑一片混沌。
韵姐儿即使小时候的事真的忘记了,可,能说出过敏这个词就说明她有一定的病理知识,为何她竟连这个词都不懂?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过敏这个词,再下亦是第一次听说,不知十七大夫从哪本医书中知这样的词?”
沈言诣不动声色地看着萧十七!
他这一问,也问出了所有大夫的心声!他们也想知道,这些病症是出自哪本医书。
“这个词确实少见,这还是我小的时候在祖父留给我的医书里见到过!”
原主知道过敏这个词,便是从南老爷子给她的医书中所获知。
她觉得那些书大概是以前的穿越同胞留下的,若不然这个世界如何会有那样的词出现。
南老爷子看向沈言诣道:“我南家祖上传下来的医书,涉猎甚广,若非十七告诉老夫,老夫也未曾留意此病症。”
沈言诣的眸光微不可察的一闪,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道:“这本医书可有哪些人看过?”
他这问的可就不在医病的范围内了,但南老爷子还是如实说道:
“南家祖上留下的这本医书,除了老夫大约也只有十七读过,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和孙子,连摸都没摸过一次!”
他说着感叹地摇了摇头!
沈言诣猛地望向正准备给他拔下金针的萧十七。
“你手上的医书可有遗失过?”
他问的很急切,目光中微带着激动。
萧十七瞥了他一眼,将金针拔出,漫不经心地说道:“祖传之物,谁不知珍贵,我看过之后就立即还给了祖父,怎会遗失!”
难道沈言诣曾经捡到过类似的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