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没有隐瞒的必要。
“你知不知道,就是由于你的出现,才会让我们找不到她,你真该死!”
当时他的人就在那附近,如果不是楚炅的横插一杠,哪里有后来这么多事!还让萧十七受了那么重的伤。
“她若是有内伤,你也要承受百倍千倍的痛苦!”
楚夙冷着脸,咬牙道。
“只要你放了我,以后我再也不找她麻烦了!”
以后他会远离萧十七,有多远就离多远,等到他当上了太子,做了东越国的皇,他再来收拾这对狗男女。
“你没机会了!”
楚夙说着对落雨使了个眼色。
“啊!”
又是一声惨叫!
只见落雨非常小心地用匕首在楚炅脸上片了一片极薄的还滴着血的肉片。
“啊,好痛,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身上的痛可以麻木,但脸上的痛,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会立即杀了你,我会天天来折磨你,让你每天活在痛苦中,为自己所做的事忏悔。”
落雨凶狠地说着,匕首在楚炅另一边脸上慢慢划过。
“我是想从萧十七那里知道,你的私军藏在哪里!”
不等落雨再落刀,他便快速而主动的说道。
“哦?你竟然为了这件事,就丧心病狂地将她打的体无完肤!你认为我会将这么机密的事告诉她?”
楚夙一拳打在他尚且完好的胸膛上。
打得楚炅一口血喷了出来。
“哈哈,你为何不告诉她,你们都那么亲密了,怎么可能不告诉她呢?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楚炅狂笑着,讥讽地瞪着楚夙。
“也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这么想,不告诉她是在保护她,而你,就是一个败类!”
再出一拳,这次打在了楚炅的下巴上。
楚夙整个人处于暴怒的边缘。
因为他的缘固,让萧十七受伤,他的心里实再是不好受。
他将火气全部发泄在罪魁祸首楚炅的身上。
随风也好,楚夙也罢,这两个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无论萧十七选择了谁,另一个便变成了遗憾。
在她看来,现在萧十七心中,心心念念的只有随风,若是让她知道,是楚夙帮她上的药,那丫头一定会气坏吧!
她难以想像,萧十七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房间里,楚夙怜惜地将手中的药慢慢的,一寸寸地抹满萧十七全身的伤口上。
等抹完,他自己则出了一身的汗。
将萧十七的衣服穿好,系上腰带,低下头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后,便招手让林妹妹进来看着萧十七。
“好好照顾她,我去去就来!”
楚夙说着看了林妹妹一眼,便转身出了萧十七的房间。
临时充当刑房的房间里,楚夙还未靠近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哀嚎声。
他一脚将房门踹开,看着被绑在木桩上程十字型,已经被落雨凌迟,肩膀被削的深可见骨的楚炅,眼里一丝同情都没有,有的只是狠意和逐渐上升的杀意。
敢抓走萧十七,还敢在她身上用刑,即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也不会放过他。
拿刀在割着楚炅身上肉片的落雨,见楚夙进来,起身向他行了礼,便又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那被一片片,片下来的带着血的肉,让楚夙感到一阵恶心。
他望着痛苦地嘴里被塞着一团布,而叫不出声的楚炅,冷声道:“我要让你承受比萧十七百倍千倍的痛苦。”
“呜呜……”
楚炅双眼愤恨地瞪着楚夙,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楚夙早被楚炅给杀死好多遍了。
“落在我手中,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地活着!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这会儿,你的那些好不容易才安插进容城的人马,应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楚夙讥诮地看着楚炅,脸上笑意不达眼底。
“落雨,先停手,将门关紧了!”
楚夙命令道。
找了一块帕子包了手,一把拽掉楚炅嘴里的破布。
“你想怎么样?”
楚炅能开口的第一时间,便防备地看着楚夙。
“为何抓萧十七?若是你的回答不能令我满意,你就不只是受千刀万剐这么简单的刑法。”
“你,你这个恶魔!”
楚炅低吼道。
他也实再是没有力气大声吼叫。
“恶魔?你在鞭打萧十七的时候,有没想过你会有这一天?”
楚夙愤怒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