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夙嘴角扬起:“没有解药最好,没人能救得了他,他看不到希望,才会安心地呆在这里。”
他好像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说着就毫不犹豫地掰开晟帝的嘴,将白粉喂了进去。
萧十七眼眸闪了闪,在心底叹了口气,若非晟帝太过阴毒,对楚夙屡次出手,也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她本不想害人,更何况还是楚夙的父亲,但晟帝步步紧逼,他们若是再不反抗,以后再上哪找一颗雪莲丸来急救?
晟帝吃下药后,也没让两人久等,半柱香时间后便睁开了眼睛。
“小闲子,小闲子……”
晟帝一动不不动地躺在稻草上,双眼迷茫地叫喊着闲公公的名字。
叫了半天,听不到闲公公应声,他才紧锁着眉,有些不高兴地双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
他先是看了一眼身上穿的衣服和身下坐着的稻草,双眼微缩了起来。
萧十七和楚夙站在晟帝身后,嘴角不禁抽了抽。
她和楚夙的存在感就这么弱吗?
这是要多没有防备才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小闲子,小闲子,快醒醒,这是什么鬼地方?”
闲公公就躺在晟帝脚头,他只一眼便扫到了。
然而,他又是拍,又是打了半天,闲公公却依旧没什反映,让晟帝急的心头火直跳。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何朕和小闲子会在这里?”
晟帝后知后觉地自言话语道。
楚夙忍不住淡淡地轻嘲道:“这里是本王的秘密地牢,父皇可还喜欢?”
晟帝猛一扭头:“谁?”
当他的眸光对上楚夙那看着他似笑非笑,轻蔑的笑脸时,瞳孔紧紧地缩在一起,心底恐慌了起来,指节发白地指着楚夙,气急败坏地对着他就是一阵臭骂:“老七,你个小王八犊子,你竟敢将父皇关在这种地方,赶快放了父皇,不然朕不会放过你。”
他强自镇定地坐直了身体,满脸威严地扫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戏的萧十七:“还有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一定是你怂恿老七这么对朕。老七都醒了,你们竟敢隐瞒不报,给朕来这一招。”
他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没有了龙护卫的守护,谁都可以在他这个太岁头上动土。
早知道,他就不去动龙护卫,这会儿也不会被楚夙抓住。
萧十七杏眼一瞪,推开楚夙的胳膊:“人呢?弄回来了吗?”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晟帝和闲公公的事,哪有心思和楚夙调情。
“哎,娘子还真是不解风情?他们难道比你夫君我还重要吗?”
楚夙捧住胸口,痛心疾首地看着萧十七。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萧十七词穷,看着楚夙那受伤的眼眸,便一句重话也说不出口。
“你若是觉得我还重要,就马上答应今日就圆房,否则我会认为,你一直都在欺骗我的感情!说过的话不算数。”
楚夙伤心地扭过头,头也不回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萧十七下意识地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理亏道:“同意,我现在就同意,我同意还不行吗?”
怎么感觉现在的楚夙像个小孩子一样,有些胡闹,又有些任性,有时还需要她哄?
“娘子这是又在诓骗我吗?”
楚夙转过脸,不信任地说道。
自从他重伤醒来,萧十七都说过多次同意与他圆房,每次临了,都这事那事的,到头来,圆房之事也不了了之。
他始终觉得,不逼一逼某人就一直赖着,拖着。
“没,没有骗你,今晚你将他们都打发走,就不会有人再打扰到我们了。”
萧十七有些不自在,每次两人正要成就好事,不是林妹妹来找,就是夏侯书来寻她,还有落雨和玉纱,这两个小姑娘也总是不是时候的出现。
她也很无奈好吧!她又不是故意的。
“娘子,今日是我们最后的期限,若是中途再出现什么变故,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楚夙委屈地看着萧十七,每句话都扎在了她的心坎上,让萧十七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谁能像他这么悲催,成亲都快三个月了还未和新娘子圆房,整天看得见摸得着,却做不了。
他再这么憋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会夭寿。
“我发誓,今日无论出现什么变故,绝不会退缩。”
萧十七举起左手,郑重其事地向楚夙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