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恼的想着,合着我到这是专程给你们解惑来了?那我的疑惑谁来解?虽然我知道目前事态确实很紧急,但是也不至于一句“一会再说”就把人打发了吧?怎么说你留个人解释一下啊
想到这我突然惊醒,人呢,确实是给我留了的,但是
看着闻问切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嗑着一袋掐掐瓜子,还一直不停的向我努嘴比划的猥琐神情,我瞬间把憋了一肚子的困惑、牢骚和着一口口水全咽进了胃里。
心里想着“眼不见不烦”,我心情烦闷的别过头去,却不承想,看是看不到了,那家伙嗑瓜子的声音却好像突然之间放大了十倍百倍。
好吧,惹不起你我躲总躲得起吧。
想到这,我故作姿态的拂袖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徜徉在这院中的一条鹅卵石步道上,我一边感受着脚底被石子路硌得微痛的舒服感觉,一边试图回想。
果然他们是知道什么内幕的,至少他们对这种古怪复杂事件的理解,就不如我这般浅薄。
我之前的一些连我自己都觉得很违心的推论他们并没有反驳,相反从神情上来看,他们是很赞同的。
现在最让我不能安下心来的事情,却是关于我那古怪的“能力”的问题。如果王升光的“能力”是来自于沈明菁的“诅咒”,那我呢?想着,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双眼
“你到是不用太在意你‘能力’的问题。”正在我沉思间,那个托腔带调的声音突兀的从我背后传来。
我惊愕的转身,果然看见闻问切一边抹着嘴巴上不知道吃过什么留下来的油迹,一边依然在大嚼特嚼着什么,含混的跟我说:“你那个就是所谓真正的异能了,跟我们所怀有的能力是不同的。”
说完,他咽进了口中的食物,从身后摸出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继续道:“我们,和那个王什么的能力,是后天被迫取得的,是一种可怕且悲哀的力量。而你的力量是一种先天拥有的才能。当你熟练掌握自己的能力之后,你完全可以游离在我们所受的限制之外,随心所欲的调动自己的力量,当然前提是——只有你想,你才可以。”
顾不得去找那家伙的语病,我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态度,道:“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如果我的能力是天生拥有的,为什么到现在才显现出来?”
“哼!”那家伙不屑的冷哼道:“片面的了解,必定会产生刻板的偏见,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话题对你来说相当重要,要不要等他们回来,然后换一个人讲给你听呢?”
闻问切的话不禁让我有点哑口无言,进而无从反驳。
因为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实在说不上有多好,所以对他——正如他所说,是有着一种刻板的偏见存在的。
想到这,我开始第一次认真打量起眼前这家伙来。
说实话,抛开气质不谈,光以样貌来讲,他倒也算是个中规中矩的帅哥,而且从他的面部轮廓上看来,有一种隐隐的异域风情,估计他要么是个混血儿,要么是出自哪个少数民族……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