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闻问切用他那讨人厌的声音说道:“黑乔克把身子给了那个裁缝,然后老大让裁缝出去做事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但那个木偶以及在座各位显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木偶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我类个去,什么情况?木偶竟然会叹气!而且还叹得很有那种“问君能有几多愁”的味道!),道:“看来这个身体不能用了,我还蛮喜欢这个身体的呢。”
尼玛你是谁啊?敢不敢从木偶里跳出来让我看看你的“真身”,我保证不打死你!我在心里疯狂吐槽着的同时,就听到那个人偶再次开腔道:“麻烦你们帮我保管一下我和红桃杰克的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入怀,掏出了两张扑克牌,一张是红桃j,一张是黑桃j。
那个老头子把牌接在手里,却并没有抽走,只听他恶狠狠的,用着楚地方言嚷道:“我信嘞你滴邪,累死老子嘞,下次在搞这些事,老子扒了你滴皮!”说罢才把那个木偶攥在手里的两张纸牌抽了出来。
随着他抽出那两张牌,木偶仿佛失去了生命般,渐渐失去活力。
而我也终于从这场闹剧中回过神来。
早就想象到这些家伙会很怪,却万万想不到,他们会怪到这种程度。
如果是在几个月前,我一定会以为自己正身处于一个被戏称为“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的地方。
但是我现在已经深入其中,并且不太可能有法自拔了。于是便听之任之的由着他们闹着。
那个老头子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终于注意到了我,便不由自主的向闻问切那边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闻问切却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当做回应。
那老头似有所悟,走上前来伸出右手跟我握手,道:“你好我叫夏老柯。”
我连忙递出自己的右手,跟他握了一握。然而一种诡异的感觉突然从他握着我的右手传遍我的周身。
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喷了对面那个叫做夏老柯的家伙一脸。
正当我要跟他道歉的时候,我却令人意外的先听到了他的道歉:“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他惊慌失措的声音听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疑惑地望着他那写满了歉意的沟壑纵横的老脸,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内疚。
“我刚刚在打架嘞时候脱掉了手套,而且我现在嘞诅咒之力只剩一噶,么法完全控制能力滴爆发……等于说,刚才在握手嘞时候,我不小心把肺结核传给你啦……”
这样……也可以吗?
是的,经过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我确定了,这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了,把肺子都快咳出来的感觉简直爽歪歪……
看着那个死老头子又想往我这边走,我连忙一边咳嗽着,一边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但没退两步,我就退到了墙边,因为一时惊慌失措,我竟然一下子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