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诅咒业力X负效用发作

无助永恒 聊此残声 3333 字 2024-04-21

如今的塞弗豪斯已经不像两年前那般居无定所,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根据地。——就在市茫山山脚,那个教会立福利院的旧址上。

两年前我们也曾经在市驻留过一段时间,当时我们的“根据地”在市西郊的一个旧仓库里,我也是在那里基本的掌握了自己的能力。

来到那里的当天,我就已经见识到了咒者世界的诡异和奇妙之处。同时,也在梁燕语先生的口中得知了自己其实是一个异能者。

……

2011年八月21日,晚11点半左右。

梁燕语告诉我我竟然是一个异能者,这让我感到既惊奇又不安。虽然我在之后不久就知道了,在能够熟练的运用精神力之后,光凭感知的力量就可以判断一个人的底细。

但当时我只是个对“这一领域”一知半解的“新人”,所以为了让我更加清楚直白的了解情况,梁燕语利用“诅力表”给我“开了蒙”。

虽然所谓的诅力表只不过是一种类似于普通儿童电子表似的东西,但却有着非凡的作用。

而制作这种手表的人,就是那位张智勋“小朋友”——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么高大上的,可以探测别人能量数值的东西,却是一个儿童电子表的造型——张智勋“小朋友”则在随手做出这么个东西之后,随口为其命名为——“诅力表”。

只要你戴着这块手表,并且把普通手表的调时旋钮那一侧对准你需要探测的对象,这块手表的屏幕上就会出现上下排列的两排数字。

下边那排的数字固定为10000,它虽然代表着你在使用探测功能时所显露出的“能量数值”,却是永远不变的——不论你当时处在“常态”还是“诅咒之力的激活状态”。

显而易见的,诅力表的上边那排数字则为你所探测的目标此刻所显露的“能量数值”。

如果拥有诅咒之力的咒者用诅力表探测拥有精神力的异能者,或者反之,异能者用诅力表来探测咒者的能量数值的话,下排的数字依然显示为10000不变,但上排数字则会因为诅咒之力与精神力的特质属性相反,而显示为负数。

从之前两次探测的数值来看,梁燕语比我在常态下的能量数值高出了24倍左右。

由于咒者在战斗与常态时的能量数值波动很大,根据诅力表来判断我的异能者等级或许并不怎么靠谱。

但是梁燕语却是一个在咒者中都算是另类的“老人家”——他是现存的咒者中,年龄最老的两个人之一,所以拥有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判断力。

所以他的话很有说服力……至少对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家伙来说,他已经是绝对的“权威”人士了……

据他所说,他本该是个死人,但是因为受到诅咒,他并没有死,所以这么多年来受到强大的诅咒之力的业力缠身。

当时的我并不明白所谓业力究竟是如何可怕,但是梁燕语的一番话却是让我对所谓的业力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之情。

“你也知道,因为诅咒之力的影响,我们咒者都得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能力。”梁燕语说着,慢慢脱下了他的那件白色t恤。

我惊恐的看见,一条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巨大伤口正触目惊心的向我裂开它的大口,我甚至能依稀的看见梁燕语胸腔里的内脏的蠕动

“……我们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诅咒的业力的影响,”梁燕语一边向我展示着那道巨大的伤口,一边对我讲解道“这道伤口在我的胸前已经六十几年了,它是一条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梁燕语,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诅咒业力的作用,”梁燕语说着,把他那件白色t恤重新套回身上,继续道“我已经身怀诅咒之力六十六年,这具身体不老不死,并且拥有着超强的力量,但是我在拥有惊人力量的同时,却必须时刻忍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我皱着眉,点了点头,道:“从王升光那件事情中,我就隐约猜到了这种能力或许并不完美——王升光因为受到诅咒而获得了变身成别人的能力,但他却再也变不回自己了。我之前一直推测,这或许是因为他得到变身能力所要付出的代价,却没想到是所谓的诅咒业力的作用吗?”

梁燕语令人印象深刻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能发现这一点感到很惊奇一般,只见他点了点头,对我道:“是啊,因为受到诅咒之力的业力的折磨,真正意义上的咒者们几乎都时刻生活在痛苦中,而我们这些人,就是为了解除身上的诅咒而聚集在一起的。”

当我再要问些什么的时候,梁燕语却突地抬起头,看向了门外的方向,然后就听他道:“我们有访客到了!”

梁燕语说着,径自走出了这间“会议室”,去接引那个所谓的访客进来。

我环顾四周,看见小恩和小思无聊的坐在椅子上玩翻绳子;夏老柯对身上缠满绷带的伍瓷人摆出了一副苦逼脸,用一口乡音不停的叨咕着什么;闻问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出了刚才他吃剩的那半包掐掐瓜子,“格格格”的嗑着——只有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嘛,只是呆楞楞的坐在原地。

不一会,来访的客人到了,也稍微缓解了我的尴尬。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

他接引进来的,竟然是田黄局长。

田局在见到我之后,却并不感到十分诧异。只是询问了我从七分局手中逃出来之后的事情。我连忙把我在“避难所”醒来以后发生的事情对田局简单介绍了一下。

田局听罢便皱起了眉头。

“也就是说,到底是谁在押运车出了车祸之后救下了你,就连你也不清楚吗?”田局讶然道。

我一边点头,一边道:“我当时的情况你应该很了解,腿骨骨折,全身多处受伤,多亏了梁先生和他的朋友们,我才能这么生龙活虎的再见到您。”

“少给我转移话题装可怜,”田局没好气的道:“所以说,又有一伙不明底细的人盯上了你,是吧?”

我摇头无奈道,“是啊,而且这一伙人可能更加可怕,他们甚至知道我的藏身地点……”

继续讨论我的问题显然无济于事,而我也终于直到现在才终于清楚了一向作风强硬的田局为何在这次的事件中显得畏首畏尾——这都是因为梁燕语叫他“按兵不动”。

几天前,我们通过视频电话汇报了关于王升光事件的情报。

田局在听到我所提供的情报之后,便马上想到了五十年前化名黄粱的梁燕语告诉他的关于诅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