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对大眼珠子瞪视着楚凡四人,凶光四射地问道。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看不惯你们这群臭和尚之人。
仗着人多就想为所欲为,仗着人多就来这里闹事,
谁给你们的胆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燕小倩虽然长大了,但是依然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
方才的话,也同样出自她的口中。
她这么一说,把道临小道士是感动的稀里哗啦。
心里说以后她爱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
关键时刻真找到了一家人的感觉。
“师兄!”
道临小道士向醉道人打了声招呼,便站到了醉道人的身侧。
然后小声地继续问道:“师兄,大和尚说的道门内斗之事是不是真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师父的消息了。”
醉道人看了道临小道士一眼,没有说话,
只是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前方。
醉道人的意思很明显,此地不是说话之地,
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在谈其它。
道临小道士看到醉道人的反应后,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怪怪的,
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弥陀佛,这位女施主,贫僧乃是受到了古越皇朝古皇的邀请,
一起来太平道抓捕刺杀古皇的要犯。
既然客客气气地解决不了问题,
为了完成古皇的托付,只好出此下策。
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太平道将那个叫做古玉的家伙交出来,
根本不用兵戎相见的。”
戒文和尚一对大眼珠子并没有在燕小倩的身上停留,
而是在上下打量楚凡。
戒文和尚有一种直觉,
这名从出现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才是四人中的真正主事人。
而且他之所以如此客气,
便是因为他根本感知不到对方的境界。
这四个人,始终给他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师叔,跟他们解释这些做甚。
既然他们想拦路,一起杀了便是。
今天我们已经攻上了太平道,便是不死不休的仇,
说那么多干嘛,冲上去一刀杀了便是。”
戒文和尚的声音方落,站在他一旁的一名青年和尚,
摇晃着手中的戒刀,十分暴躁的说道。
“一派胡言!秃驴,你简直是在放臭屁。
道门内乱?你个秃驴是如何得知的?
贫道昨天还收到道门一切安好的消息。
秃驴,不要在这里满嘴喷粪的危言耸听,
谁不知道你们普陀寺想要在古越皇朝一支独大,
所以便编造了二皇子古玉在太平道的虚假消息,
妄图借此机会,利用古越皇朝皇室的手打压太平道,
达到普陀寺利益最大化的目的。
无量天尊,秃驴,不管你说的如何冠冕堂皇,
都隐藏不了你们的狼子野心。
想要上山,从贫道的尸体上才过去,
贫道誓与太平道共存亡。”
听到戒文和尚如此一说,沉默寡言的醉道人不干了,
醉道人腰杆挺的笔直,打了一个稽首,大义凛然的反驳戒文和尚。
“誓与太平道共存亡!”
醉道人说完之后,站在他身后的一众太平道的道士,
异口同声的喊道。
声音洪亮,一副同仇敌忾的架势。
“戒文大师,本将军信你。
哼,本将军早就看不惯太平道很久了。
所有人听令,拿下这群窝藏皇朝要犯古玉的刁民。
如遇反抗,杀无赦。”
宇文清将军看了一样戒文和尚,冲着戒文和尚点点头,
发出一声冷哼的同时,摆了摆手,做出了继续攻击的决定。
宇文清明白的很,这次古皇之所以下令与普陀寺联合在一起,
来太平道要人,存的便是利益捆绑的心思。
以古越皇朝的实力根本不敢得罪太平道,
但是普陀寺就不一样了。
普陀寺乃是佛门的分支,佛门乃是与道门分庭抗礼的存在,
所以普陀寺并不惧怕太平道。
同时,普陀寺妄图在古越皇朝一支独大的心思,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
拉上他们前来太平道要人,
普陀寺的和尚不趁机打压太平道,打死宇文清都不会相信。
宇文清算是看出来,莫说是趁机打压太平道,
戒文和尚的行事方式根本就是打算将太平道连根拔起。
既然这样,他便没有什么顾忌了。
“宇文将军,为古越皇朝办事,普陀寺自然肝脑涂地,义不容辞。
普陀寺的僧人听令,我们为宇文将军打头阵,
擒获这群无视古越皇朝律法的刁民。”